张超神色微动,遂予以相问着。
听罢,陈宫修长的身材,双眸直视着远方,静静的回道:
“你的兄长……”
“嗯?”
……
随着陈宫摸清了吕布的心思,也迅速做出了决断。
他叛曹之心已决,为了能够彻底打倒曹操,他已经是不惜以迎吕布为兖州之主的代价来换取对兖州的绝对掌控力。
但纵然他为兖州士林中的代表。
若真要迎吕布入兖,则必须拉拢一人。
若无法博得东平郡寿张张邈的同意,恐怕此事操作难度不小。
张邈自小便与曹操、袁绍亲近,只是碍于近年来才与袁绍的关系开始僵硬下来。
陈宫心知,若无法将其争取到同一阵营,在迎吕布为兖州之主的时候,凭借张邈与曹操的亲近关系,势必会遭受到他竭力的劝阻。
此事敲定下来。
陈宫再度将目光聚焦到东平张邈的身间。
他迅速奔赴张府,面见家主张邈。
“哦,是公台啊,不知您驾临寒舍,可是有何贵干呢?”
虽说曹操有杀边让,但他却依然从始至终都并未亏待过陈宫。
从陈宫迎他为兖州之主后,曹操亦是投桃报李,给其州别驾的官职,其地位仅次于自己,乃是实打实的兖州第二号人物。
不仅如此。
就在二伐徐州之际,曹操亦是命他留屯州内,屯居东郡,以掌军政。
这可谓是给足了陈宫极其之大的殊荣。
但也给其了行事极大的便利。
“孟卓兄,多日未见,别来无恙否?”
双方稍作寒暄,方才在陈宫有意无意的话题引导下,逐步进入到正题之中。
“孟卓兄,方今天下,豪杰并起,您坐拥一方,若愿意起事,何愁大业不成呢?”
张邈于东平郡亦有极其强的号召力以及武装势力。
“公台,汝这是说的哪里话?”
闻言,张邈本是乐呵呵的笑容却陡然严肃起来,遂道:
“怎么?你想叛孟德而自立?”
浓浓一阵猜测,遂又道:
“公台,何故如此?”
“孟德以你为州别驾,并在出征之际,委任你留屯东郡,掌军政,并控将兵,拥有极其大的殊荣,你为何还思叛曹一事?”
一席话落,张邈此刻仿佛颇有一丝质问的语气在内。
他有些想不通,陈宫有着大好的前途,为何还要行反叛之事。
“孟卓兄,难道近日来他曹孟德的所作所为还不令我等兖州士人寒心吗?”
“他也不想想,若当初不是我等兖州士人一力迎其为兖州之主,他又岂会有今日之势力?”
话落至此处,陈宫面上却陡然浮现了数分怒意,随即道:
“可他对于兖州士人的报答又是什么呢?”
“坐稳州内以后,便开始卸磨杀驴。”
“近一两月而来,有多少士人被曹操所处理?”
“这其中绝大部分皆是一力主张拥护其为兖州之主的,这就是他给与的报恩?”
一时间,陈宫可谓是越说语调越发高涨起来,就差又吼起来了。
情绪积攒越发厚积薄发。
“若我等兖州之人再不联合起来一致抵御,日后兖州又如何还会有我等本地士人的容身之地呢?”
陈宫开始以言论煽动着张邈的内心。
但张邈却仿佛内心极为坚定,连连回拒道:
“公台,我与孟德关系自小亲近无比,你让我参与到反叛孟德的事件中,我岂会愿意?”
一番商讨,以普通的道理却无法说服张邈。
只不过,
对于他而言,今日务必要说服张邈加入。
不然,后面的计划将很难实施。
沉吟了好一阵,陈宫却忽然说道:
“孟卓兄,您虽然与曹操关系亲近万分,不忍叛曹而做那落井下石之事,此举宫都能够理解。”
“但……”
只是,忽然话锋一转,他却是陡然面露严肃之色,沉声道:
“可孟卓兄难道不为自己的安危着想吗?”
“公台,汝此言何意?”
闻听此话,张邈陡然面露肃色,脸上挂着一副厉声的语气,冷冷道。
“孟卓兄,您这段时日以来,频繁与袁绍所交恶,好几次袁绍都想让曹操干掉你。”
“虽说曹操无一例外都拒绝了,但随着时间的发展下,您以为曹操会一直保持此等观念,而不听从袁绍之令吗?”
“须知,曹操可是唯袁绍马首是瞻呢。”
一言一语,陈宫徐徐说着,借用他与袁绍之间的矛盾,以及曹、袁双方的紧密关系来大作文章。
果不其然,此策的确极为有效。
原本,面上还依旧是云淡风轻之色,现在却是流露到无比忧虑的神情。
陈宫这一点的确说得有道理。
张邈作为本人,自然能够更切实的体会到,袁绍有多么的痛恨自己,其中甚至好几次都严令于曹操,让他干掉自己。
可最终,曹操终究因亲近关系而拒绝了袁绍。
但此时陈宫说得不无道理。
纵然现在曹操的确还顾及双方亲情,并不对他动手,可谁又能保证日后呢?
曹操是否会处置他?
此话落罢。
稍作沉默了半响,陈宫察觉到张邈内心已经有所动摇,不由心下一喜,遂思虑片刻,沉声道:
“既然如此,孟卓兄何故要将自身的安危寄托于他人的心情之上呢?”
“为何不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呢?”
“当今时代,是一个英雄豪杰相继辈出的好时代,若孟卓兄愿意与我等身处同一阵营,那我等便可据兖州而观天下时局,洞察各州郡之机,寻求发展壮大的机会。”
“到那时,将自己命运掌握在自己掌中,岂不是将选择留给别人,更胜一筹?”
这一番话,陈宫时一缓一疏的说着,也渐渐的将张邈的内心给勾得骚动了起来。
沉吟半响,陈宫不由再度加一把大火,道:
“不仅如此,吕布亦为壮士也!”
“我等可引其携众入兖州,借助其骁勇来与曹操所对抗,如此岂不是十全十美之事?”
“孟卓兄,可应否?”
一番番的言语劝说下,陈宫可谓是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成功说服了张邈加入叛曹阵营。 盾,以及曹、袁双方的紧密关系来大作文章。
果不其然,此策的确极为有效。
原本,面上还依旧是云淡风轻之色,现在却是流露到无比忧虑的神情。
陈宫这一点的确说得有道理。
张邈作为本人,自然能够更切实的体会到,袁绍有多么的痛恨自己,其中甚至好几次都严令于曹操,让他干掉自己。
可最终,曹操终究因亲近关系而拒绝了袁绍。
但此时陈宫说得不无道理。
纵然现在曹操的确还顾及双方亲情,并不对他动手,可谁又能保证日后呢?
曹操是否会处置他?
此话落罢。
稍作沉默了半响,陈宫察觉到张邈内心已经有所动摇,不由心下一喜,遂思虑片刻,沉声道:
“既然如此,孟卓兄何故要将自身的安危寄托于他人的心情之上呢?”
“为何不自己掌控自己的命运呢?”
“当今时代,是一个英雄豪杰相继辈出的好时代,若孟卓兄愿意与我等身处同一阵营,那我等便可据兖州而观天下时局,洞察各州郡之机,寻求发展壮大的机会。”
“到那时,将自己命运掌握在自己掌中,岂不是将选择留给别人,更胜一筹?”
这一番话,陈宫时一缓一疏的说着,也渐渐的将张邈的内心给勾得骚动了起来。
沉吟半响,陈宫不由再度加一把大火,道:
“不仅如此,吕布亦为壮士也!”
“我等可引其携众入兖州,借助其骁勇来与曹操所对抗,如此岂不是十全十美之事?”
“孟卓兄,可应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