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郎的人已经闯过第一关,按照承诺,虞恋让出位置,供谢白等人进去。
谢白等人来到了虞淑的院子,站在院子门口的自然是虞歌,虞歌是朝廷唯一的女官员,实力自然不可小觑。
虞歌让出位置,请他们进去,倒是把谢白他们给吓了一跳,越发觉得此事不简单,几人交换了眼神,走了进去。
虞歌把他们带到了院子里的石桌旁,上面刻了围棋棋盘,虞歌执黑子,戏谑地看着他们,说:“下赢我!”
虞枫倒吸了口凉气,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震惊。
虞枫说:“歌儿对棋术很有研究,就连那棋待召在她的手里都占不了半分便宜。”
听完虞枫的解释,其他人都惊讶地看着虞歌,虞司更是抱怨道:“歌儿,这不公平!棋待召都打不过你,你还来欺负我们?”
虞歌指了指谢白,说:“新郎手上的薄茧怕不全是练剑的茧子吧?估计是还有棋茧。”
谢白行了礼,说:“多年没碰过了,怕是有些生疏了。”
虞歌无所谓道:“无妨,我只是为了多拖你一段时间,好给你家娘子和我家妹妹多些相处机会,以后怕是见得少了。”
谢白凝噎,他很想说:“所以你就在这儿霍霍我,是吧?”
谢白终究还是忍下了,看来还是怕惹怒娘家人吧。
虞歌请谢白坐下,两人开始暗里的较量。
棋子你来我往之间,杀机弥漫,稍不注意很有可能就会全军覆没,虞歌以一子深入谢白内部,若谢白阻挡,那么虞歌就会以另一条路直捣黄龙,没有一丝一毫的阻挡。若他没挡,此刻便是他的死期。只是死得好看难看罢了。
谢白摩挲着棋子,不知道如何取舍?而虞歌一点也不担心,甚至还很有闲情逸致地抚摸自己头上的簪子。
就在谢白颤颤悠悠地想要落子的时候,估计贺华怕是等急了,虞歌发现出来替她探风的虞淑,虞淑可怜巴巴地看着虞歌,示意她少难为他们!又指了指里面,意思是说:这是贺华的意思。
虞歌无奈摇头,在谢白即将落子之前,虞歌毁了整个棋局,说:“你的妻子在那里等你。”
说完,就不管他们,自己独自饮茶,还夸赞道:“这茶色清茶却香,倒是不错的好茶。”
谢白起身,擦了擦头上的虚汗,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多谢小姐宽恕!”
虞歌随意地挥了挥手,却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地品茶。
在一众人去到屋子里的时候,虞枫转头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虞歌,欣慰地笑了笑。
虞司在旁边嘀咕:“这丫头,下手是不是太重了?不知道轻些吗?好歹今日也是谢白大婚的日子!”
虞枫解释道:“歌儿不是这样的人,只是要让谢白知道,贺华是虞宅的人,只是嫁给了谢白,但是谢白若敢负她,就会像那盘棋一样,进退两难。”
虞司听完,也忍不住感叹,“够狠!”
这时,来到了屋子门口,屋门打开了,从里面跑出来一群小孩儿,纷纷跪地向谢白讨要喜钱。
谢白是虞易的属下,虞易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下属失了面子,看向暗一,暗一明白了,走了出来大把大把地撒着金叶子,小孩儿们都抢疯了。
就连虞淮也说:“财大气粗!”
更何况已经竖起大拇指的虞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