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兮走到教习先生的大门,她不打算直接进去,而是走到墙外的枣树前面,她攀上枣树,蹲在树杈上,悄咪咪地探头看里面的情形。
此时虞恋还没有过来,已经有几个女学生过来了,正在背后议论虞恋。
“唉!那个虞恋长得倒是不错,就是这性子太刁,明显就是个穷人家的孩子,还没爹没娘,家里又有哥哥弟弟,还有妹妹,就只有她一个年龄稍大的女儿,女儿向来不值钱,她也不知道低头,说不定啊,我还能施舍她些。”
那个率先开口的女生应当是这三个女生中最有钱的一个,其他的两个女生都对她说的话表示附和,一群人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贬低虞恋,听得虞兮差点脑溢血。
就在这个时候,虞兮看到门口强装镇定的虞恋鼓足勇气推开门,装作没事人地给先生打个招呼,然后就什么都不说安静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三个女生嗤笑一番,指桑骂槐道:“某些人啊,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种什么货色?天天的天天的就是一幅鹌鹑模样,你说什么男人会娶这种女人啊?啊?!”
虞兮什么都没有反驳,只是一直在低着头做自己的事,女生更加嚣张了,捏起她的下巴,一脸嫉妒,“虞恋,你说你到底是怎么引起虞枫哥哥的喜欢?你到底和虞枫哥哥是什么关系?虞枫哥哥只对你一个人好?”
虞恋的脸被抬起的时候,虞兮清楚地看到虞恋的眼眶红了,眼泪在里面打转。虞兮的怒火瞬间被挑起。
她从枣树上跳了下来,什么人包括孩子都不知道她会武功。
她踹向大门,大门踹开的时候所有孩子都看向门外,只有虞恋一人看到虞兮的时候,虞恋更是崩溃,号啕大哭起来。
虞兮走到三个女生面前,三个女生花容失色,失声尖叫。
原本在里面眯眼休息的教习先生听到外面的声音,吓得冲了出来。
却看到一个十八九岁女子表情冷漠,另一只手护着虞恋,就像护崽子的母兽用尽全身力气去保护幼崽。
教习先生上前安抚,谁料到虞兮一脚就是踹向教习先生,就在教习先生蒙圈的时候,虞兮接连就是踹向另外三个女生,把她们踹到教习先生那边。
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枉为师表,女子只会嫉妒,什么本事都没有,简直丢人!”
虞兮拿出银针,递给虞恋,“孩子,拿针扎她们,扎死了算娘的。”
虞恋拿起银针,扎向她们的腹部,女子性本寒,扎向腹部更会使她们疼痛难忍。
扎完之后,虞兮又上前在教习先生身上摸索,东摸西摸,摸出一个钱袋,打开一看,瞬间笑意满满,“这就当是赔偿了。”
说完,拉着虞兮离开,等走到大门的时候,一脚把大门踹成两半,回头冷漠道:“以后再欺负我女儿,犹如此门!”
正当离开的时候,虞兮回头对着三个女学生又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啊!虞枫我儿子,她哥哥,想当我儿媳妇,你们不配!”
说完,高调地带着虞恋离开这个地方,只留下四个女人表情惊恐地看着门外。
虞恋一路走来,都是一脸崇拜地看向娘亲,觉得娘亲好厉害。但是随之而来的就是担忧,她拉着娘的衣袖,“娘,她们会不会去报官啊?”
虞兮心有成竹地笑笑:“她们不会去报官的?”
“为什么?”
“哼!我在你扎针的时候往针里注射了些药剂,这疼痛将会伴随她们一生,她们会四肢无力,口不能言,终身只能像个废物一样固定在椅子上,直到死去!”
虞恋听得一愣一愣的,对娘亲的崇拜更深了。
“娘,你好厉害!”
虞兮骄傲地笑了笑,“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母女俩耍宝结束后,虞兮询问她以后的想法,她回答:“娘,我不想上学了!”
虞兮没有惊讶,反倒是说:“那你以后呢?”
“可又不只读书这一条出路!”
“但是,恋儿你知道吗?其他路对女孩子来说,太难。”
“娘,我愿意,我愿意付出比别人多的努力,这好歹让我觉得自己不被人所瞧不起。”
“那么你想做什么呢?”
虞兮母女刚好走到一家绸缎庄的门口,虞恋笑了笑,“娘,我想好做什么了。”
虞恋指着绸缎庄,“我要垄断所有绸缎庄产业。”
此时此刻,可能觉得是天方夜谭,可是等到若干年之后,虞恋真的做到了,她做到除了娘亲以外最厉害的女商人,受到了全天下女人的追捧,红极一时。
虞兮摸摸她的脑袋,“好,娘答应你!只是这条路注定时艰难的,还是得有文化底蕴,你才能在这个险恶的世上行走。”
虞恋眼底的光芒让她不认拒绝,只得答应,“所以,你还是需要有文化,娘去重新给你请一个教习先生,一定比那个老泼皮好!”
“嗯!”
说着母女俩手拉手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