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钰道,“哦?苏大人这是查出了什么证据?来证明之前的流言蜚语,是否属实?”
那苏大人哪里有什么证据,胡搅蛮缠道,“满京都知道的事实,若是真没什么瓜葛,还真叫人难以相信呢。”
“人人都说,便是事实了?”段钰沉声道,“这言语本就是一把杀人无形的刀,若在座的各位,成为了那流言蜚语中的靶子,人人都说你们是杀人凶手,你们又如何?”
听他这么一说,朝堂上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见无人再说话,那苏大人一副不做丞相不肯罢休的样子,再次将矛头转向了燕询。
“燕将军肩负武官中要职,想必分不出心思来罢?”苏大人道。
这次,一直沉默在一旁的扶苏公子,却回答他道,“燕将军的官职,已有人选,过几日你们便知道了。”
一听这么神秘,大家都好奇这位新将军会是谁。
但只有燕询满面忧愁,心里七上八下。
燕府,燕语迟带着几个家仆,闯进了大伯父居住的院子。
一行人径直闯入了大伯父唯一的儿子燕禾房里,燕语迟冷冰冰地望着床上与他的小妾打情骂俏的燕禾,怒吼一声,“把他给我绑起来!”
燕禾一听,改为来得及挣扎,便被几个家仆用绳子捆得像个粽子一样,丢在了地上,疼的他哎哟一声!
“大胆!你们这几个下贱奴婢,敢绑了老子!爷待会儿弄死你们!”燕禾嚎叫道,一直在地上挣扎。
那小妾见情形不对,忙穿上外衣落荒而逃,刚走到燕语迟身边,便被她拦了下来。
“你也不能走。”燕语迟眼中似有千万把刀,吓得那小妾跪在地上求饶。
“小姐饶命!”
“你待会儿若诚实一点,我自会保你无恙,若你不老实,想陪他一起死,我定会成全你。”燕语迟道。
“燕语迟!我可是你大表哥!你敢这么对我,不怕遭惩罚吗!”燕禾在地上叫骂一句,自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燕语迟走过去,一脚踩在燕禾的脸上,压低嗓音道,“那你虐待我的月言,就不怕遭惩罚吗!”
那燕禾一听,原来是这件事,心里自然也就松懈了下来,云淡风轻地道,“那月言不过是燕府的一个下人罢了!爷能看上她,也是她的荣幸!谁叫她不听话惹怒了我,爷不杀她算得上是她福大命大了!”
燕语迟一听,心里瞬间怒火中烧,吩咐道,“你爹不教你规矩,我这个当妹妹的,定要好好管教管教你,带走!”
说完,几个家仆便扛起了地上的燕禾,朝着门外走去,燕语迟见那小妾浑然不动,早早便看出了她想要伺机逃跑的想法。
“你也要尝尝被绳子绑的滋味?”燕语迟问。
那女人一听,忙听话地跟了上去。
燕府里的总管见状,忙跑到主院去告诉大伯父几人。
“燕语迟!你赶紧放开我!我爹不会放过你的!”燕禾依然不依不饶,倒是真惹怒了燕语迟。
“这燕府,可不是你爹说了算!”燕语迟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他,那燕禾不知是心虚还是怎么,突然安静了下来。
一行人来到了一处杂院,那燕禾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自己关押月言的地方。
“你……你要干什么!”燕禾瞪大眼睛,再次挣扎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