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军下摩拳擦掌,准备好好阴冀州军一波。
过了一日,没动静。
又过了一日,还是没动静。
一转眼过去五天,还是没动静。
袁军小兵们有点按不住了,纷纷窃窃私语。
“冀州军不是早就到广宗城了吗?怎么还没行动?”
“他们不是要为耿武报仇吗?”
“就是啊,怎么突然缩在广宗城不动了?”
“我们的口粮就能支撑三天了,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啊……”
颜良听见了小兵们的窃窃私语,厉声喝道:
“慌什么?”
“冀州军肯定会东进攻打刘备!”
“口粮只够三天了?现在不是天天啥事也没干吗?一天吃一顿就行了!”
兵卒们迫于颜良淫威,不敢再说什么。
吕翔闻言进言道:“颜将军,我们本来一天就只有两顿饭,现在缩减到一顿,万一敌军来了,哪有战斗力啊?”
颜良冷哼一声道:“此战至关重要!”
“不见敌军一天只吃一顿,如果敌军来了,放开肚皮吃!吃饱了再出击不就行了吗?”
吕翔还想说什么,但忽然小兵来报:
“报!”
“将军,冀州军渡过界桥了!”
颜良闻言大喜:“哈哈哈,我说什么了!”
“冀州军迟早会来!”
颜良抬头看了看天,估摸了一下时间:“冀州军大概中午时分会路过这里。”
“传我军令,吃饱喝足,准备迎敌!”
袁军下一边吃口粮一边磨刀擦枪,已经准备好迎接战斗了。
可一直等到中午,依旧没见冀州军的影子。
颜良将探子叫到了身边:“什么情况?”
“你不是说冀州军过界桥了吗?”
探子哆哆嗦嗦道:“没错的将军,我亲眼所见。”
颜良大怒:“你是不是饿昏眼了!”一脚踹在探子屁股:“再去探!”
探子连滚带爬离开。
午后太阳西斜的时候,探子回来了:
“报……”
“将军,冀州军确实渡过了界桥,但是只推进了五里便安营扎寨了。”
“现在冀州军大寨中炊烟袅袅,令人口若悬河……”说到这,该探子嘴里口水止不住往外翻腾,几乎就真成了“口若悬河”了。
颜良闻言一脚踹在了探子屁股:“去你娘的口若悬河!”
“他们怎么只推进了五里就安营扎寨了?”
探子摸着屁股委屈道:“将军,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