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没有理会冯齐阳。

而是将目光看向鲁山兴以及他的两个同党，淡淡道：“自己交代吧。”

“嗯？”

鲁山兴脸色一变，那两人也同是一惊。

秦凡目光如炬道：“你们应该知道，我为何独独拿你们三人！”

“什……什么意思？！”

三人故作不解，实则内心慌乱不已。

难不成，身份暴露了？

“潜伏龙虎山数十年，只待时机成熟，由外抹黑山门，由内瓦解正一，你们金山寺的人，闲工夫还真是挺足的。”秦凡冷笑地看着他们。

此话一出，全场龙虎山道士皆是一愣。

什么意思？

金山寺？

他在说什么？

同样茫然不解的，还有这一代的天师冯齐阳。

秦凡看着他毫无所觉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头。

“身为这一代掌门天师，对门下弟子来源却毫不知情，像你这般，如何能恢复正一道昔日荣光？”

“倒不如趁早退位，做个不管世事，一心修行的长老。”

“也免得将龙虎山千年基业毁于一旦。”

这话说的可谓是十分的重。

冯齐阳一把年纪，都不禁面红耳赤，有些不服气道：“你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秦凡冷冷看向鲁山兴等人，语出惊人道：“金山寺的秃驴，都坐到了你们正一长老的位置，你说你这个掌教天师，是不是失职？”

“什么？”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他说鲁长老他们，是金山寺的？”

“这怎么可能！”

“鲁长老为了龙虎山，都不惜去负责外境繁杂事务了，怎么可能是佛门的人？”

一众道士纷纷不信。

鲁山兴等，就更不可能承认了。

怒声道：“你血口喷人！”

“无故闯入我宗门内境，明显是要坏我龙虎山千年基业，你怎么敢倒打一耙？”

“掌教，千万不要相信他，快快让师兄弟们出手吧！”

鲁山兴朝冯齐阳求救道。

冯齐阳闻言微微皱了皱眉头，朝秦凡道：“不知阁下所说，可有证据？”

虽然。

他心底莫名其妙地觉得眼前之人不像是说谎之人。

但凡事还是得讲证据！

尤其事关三位长老！

“我没有证据。”秦凡开口了，满脸无所谓。

“呃……”

冯齐阳显然没想到，他回得这么果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