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男人,躲在一个女人的房间里,你准备做什么?”
话音落下,房间内毫无动静……
一片寂静,姝姝安静至极。
房内安静得很是诡异。
白姝言狭长灵动的眸子,慢悠悠的在房间内扫量,一番扫量之后,白姝言皙白细腻的脸上不露出怒色,反倒勾勒的笑了起来。
邪肆的笑容在脸颊之上妍妍展现:“你到底还在躲个什么鬼,我都知道是你了,白礼。”
才闲下去没个几天,这就又来找她了,他难道就不烦吗?
那么闲.......
没事干么?
话音刚落,房间又是陷入一片的寂静之中。
白姝言对着无一人,只有她一人的空阔房间内说话的样子,要是被别人看去指不定要说,这白姝言是疯了,居然在房间里自言自语的对着空气说话。
“还躲?!”白姝言嘴里的语气有些愠怒了,眼神布满了栩栩升起的有神灵动。
“你是怎么知道这房间里有其他人的?”今日的白礼,身穿一袭雪白的白衣,三千的乌黑青丝直直散在脑后,头顶是一根白玉兰簪子挽住那有黝黑地墨发,薄唇轻张,嗓音低沉而充满诱惑的磁性。
“我出去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杯子,在我回来之后改变了位置,从桌子上换到茶具里放着,这不是有人是什么?”她白姝言也没有那么憨,这么明显的物体改变,要是再看不见,就说明她这个人连一点警惕心都没有。
没有一点警惕心,这今后进了那镇安王府岂不是怎么被算计死的都不知道,就算不进镇安王府,那在这白府内也是个难事。
“这倒也是……”闻言,白礼看了一眼那被自己移到茶具里的杯子,有些尬尴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脸色微红,言语道。
“这青天白日的,你跑来一个女人房间里干什么?”撇了他一眼,白姝言微微眯起漆黑狭长地眸子。
眼神充满了警惕。
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一个未出阁的女儿房间内,这要是被有心人看了去,定要说三道四。
这还不得翻了天?
“我想来看看你,所以……”面露难色。
便来了?
白姝言暗暗在谢你添加这一句话上去。
“停!白礼你别和我说话,我什么也不想听,现在,你从哪儿来的就回到哪儿去,我此刻不想看见你。”
准确来说是看见白礼就浑身不舒服也不安逸。
“为什么?”白礼差异地看着白姝言。
“你现在出现在我房内,要是别人瞧见了,就要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来,况且我刚刚才接下圣旨,马上就要嫁进镇安王府,是这镇安王妃了,现在和你……和任何男性都不要有瓜葛的好。”
免得被人拿住了把柄。
白礼:“……”
人生第一次,白礼俊逸俏蓉地容颜有些了难色露出,薄薄地唇角不禁抽搐了好几下。
“你可知我是何人,就敢这么跟我说话。”一点规矩都没无。
“裕王,南枯国的王爷。”
白姝言冷下面上的浅笑,冉冉响起清然地嗓音。
“你知道就好。”白礼笑道,眼神却幽深。
“上次你嘴里开得玩笑,以后湮灭最好,以后我的身份可是你嫂嫂。”按照镇安王长君骁的辈分,这白礼却是要唤她一声嫂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