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乃是幸进小人,仗着是吕布的亲戚,肆意妄为。他因为曾勋得势,便巴结曾勋。
因为曾勋似乎失势,便急趣前,第一个扬言要杀曾勋。
比宋宪,侯成都不如。
这样的人,吕布用之做心腹,也难怪白门楼,魏续,宋宪,侯成都背叛他。便是张辽也投降了。
唯有陈宫因为不肯降曹而死,高顺忠心被诛杀。
曾勋讥讽魏续假忠心,急于表现。可以说是一阵见血,魏续自然羞恼。
而曾勋今次掀起这场政治风暴,当众打脸吕布。一则也是敲打一番吕布,让吕布知道谁才是真正抵定大局的人。
回来叫爸爸。
二则,也是杀魏续,震慑侯成,宋宪。这帮人蹿下跳实乃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若蹿下跳我定杀之。若安分守己,则算了。
魏续恼羞成怒,大叫一声。
“啊!!!”身绽放出黑色真气,遮盖面容,如鬼似魅,然后大步向前,欲杀了曾勋。
张辽蹙眉,便拦在了曾勋面前。
“张辽,你莫要挡我。我要杀了他。若是你挡我。我便连你也杀了。”魏续双眸尽赤,大叫道。却不敢动手,因为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张辽。
张辽冷然一笑,却是不语。
这时候吕布也是一声厉喝:“住手。”魏续畏怯,却也愤恨的看了一眼张辽,收剑而立,抱拳对吕布说道:“主公,请杀曾勋。”
“住口。”吕布一声大喝,露出狰狞之色。魏续顿时猥琐,心下也是委屈,明明我是维护你,曾勋挑衅你,你凶我?!!!
却说吕布当真是额头青筋暴起,面容狰狞,却强压怒火,颤声问道:“先生到底是何意?!!!”
曾勋放肆大笑,环顾四周,眸光之锐利,异乎寻常。与之对视者,无一不低下头,犹如丧家之犬。
曾勋满意一笑,然后昂首对吕布道:“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全是小人,只会溜须拍马,主公你听他们的,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
“你,你这厮口出狂言。”
“你这厮,主公请杀之。”
四周的文武,都是恼怒异常。越是刚才蹿下跳的人,越是恼怒,面红而赤,纷纷说道。
曾勋享受了一回,千夫所指,万夫唾骂。
曾勋却是我行我素,斜眼看了这些人,然后继续昂首以对道:“今天下乱世,曹操,孙策等人皆是自励,苦心经营城池人口,每夜惧怕败亡。而主公你在徐州,尚有藏霸,肘腋之患。外有曹操强敌在侧。不自励振奋,却听这些小人的话,岂不是死期将至?”
曾勋又豁然转头看向魏续,让魏续莫名有些心虚,低头以对,复又反应过来,对着曾勋怒目而视。
曾勋笑道:“主公麾下大将。高顺清白忠心,却见猜疑。陈宫刚正有智谋,却闲赋在家。张辽神勇,却丢弃一旁。魏续小人。日夜惦念他人妻女,横征暴敛。若是主公是一座大屋,这人正在挖主公的砖墙,根基。难道不是死期将至吗?”
“你血口喷人!!!”魏续气得浑身发抖,若非张辽在侧,他早就冲去将曾勋碎尸万段了。
吕布却也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魏续。
“我血口喷人???我府中尚有一位男子,姓王。他妻子便被你掠至家中,留下两个娃娃。我要是血口喷人,请主公派兵前往你府邸搜罗,看是不是真的。甚至于,你极可能假扮盗匪,杀了秦宜禄,因为你贪图杜氏貌美。虽然没有证据,但是杜氏却数次为你骚扰。要不要我让杜氏来,与你对峙?”曾勋冷笑一声,义正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