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仗了。他是个战斗狂人。
吕布闻言更是勃然大怒,红面愤然道:“我就知道这大耳贼居心叵测,今天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来人,点兵,点兵。我要亲自去攻打小沛,将大耳贼给宰了。”
“诺。”曹性轰然应诺,声音愈发兴奋。
但严氏却伸出素白的玉手,拦住了愤怒的吕布,缕了一缕胸口青丝,若有所思道:“夫君。您那位曾先生果然是料事如神。大耳贼刘备果然是反了。他既然料到此事,必然是有所筹划。再说,他以张良的故事,激夫君,肯定是以军师谋臣自居,胸中岂能没有墨水?何不门请教一番????”
“夫人言之有理。”吕布闻言觉得拨开云雾见天明,眼前豁然开朗。对曾勋也愈发信服,一把搂着严氏小蛮腰,在她粉脸香了一口。然后便大步走向门口打开房门,唤住了正兴奋离开的曹性。
“稍等。不要去点兵,随我去见曾先生。”
“主公。刘备偷了您的马,去厮杀一场就是了。您去见那狂徒干什么?”曹性认定了曾勋是个骗子,愤然道。
“可是讨打?”吕布双眉一竖,当真是气势凌冽。曹性只能乖乖认怂,纵然是不忿,还是组织好亲兵簇拥着吕布去见曾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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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吕布安排给曾勋的房间就在吕布府邸隔壁,一座又大又精致的宅邸。又有严氏派遣来的仆人,美婢。
曾勋一下子从无产农夫,混成了有房有美婢的男子。他倒是悠然自得,躺在后院内的葡萄架下乘凉。
前后美婢,娇俏可爱,肤白貌美,使着扇子扇风。若不是这时候没有葡萄,他却是要吃美婢剥的葡萄,,自然一番别样快乐。
与曾勋相比,工具人诸葛山却坐立难安了。他虽然坐在葡萄架下,却是满头大汗,一半是热的,一半是惶恐的。
“公子,您到底与那温侯说了什么?他竟然派人将门把的这么严实,明显是监视我们啊。”
诸葛山面色躁红,惶急道。
“莫要着急。温侯派人监视我,也是清理之中。待东窗事发,他还得来见我。若是你气不过,我到时候调jiao他一番,让你开怀开怀。”曾勋笑呵呵说道,此刻自然大不相同。
真的是入了吕布帷帐,成了军师先生。可不就是呼风唤雨吗?所谓君,所谓臣,简直狗屁不通。
君不见三国演义,诸葛亮将刘备调jiao的不要不要的。
虽说吕布监视他也在情理之中,但确实有那么一点不舒服,等东窗事发,得调一番。
且说诸葛山这工具人哪里知道曾勋心中所想,早就惶急不可收拾,听到这一番话,只做苦笑道:“兄长。您别开玩笑了。”
说话间,诸葛山还看了一眼四周美婢,却是眼神闪躲,心想这帮人肯定有吕布的眼线,你说的这么直白,也不怕遭吕布忌恨?
诸葛山都能明白的事情,曾勋岂能不明白?但他就是这样的汉子,一旦了轨道,便无所畏惧。
而便也在这时,只听前院传来一阵惶急的声音
“先生,先生,主公来了,主公亲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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