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会,突然眼睛瞪得老大,一脸不忿的对纳穆福喊道:“瓜尔佳纳穆福,鳌拜之子,你这个家伙,还敢为非作歹,和朝廷作对,简直是目无王法。”
听索额图突然这么一说,毕冉也一脸惊讶:“这家伙是鳌拜的儿子?他怎么在这里?”
纳穆福见索额图喊出自己的名字,吓的腿有些发软心里惊道:“坏了,被索额图认出来。”
索额图见这纳穆福有些颤颤巍巍的样子,便继续说道:“当年皇上网开一面放了你,只是将你贬为庶民,你居然沦落至此,你对得起你阿玛吗?你对得起皇上吗?”
原本还慌张的纳穆福听了索额图的话之后,气不打一处来,便站直了身体怒瞪着索额图说道:“索额图,你好意思和我说这些,是你和康熙将我害成这样的,我还有感谢康熙的圣恩是吗?简直岂有此理,我沦落至此都是拜你和康熙所赐。”
毕冉看索额图和这个纳穆福在对骂,心里想道:“之前的那些事情会不会就是纳穆福策划的,或者说这个纳穆福根本就是费琢手上的一颗棋子?”
毕冉对索额图说道:“大哥,这个家伙怕就是一连策划对付若兰,还有策划行宫夜袭案的主谋。”
索额图觉得毕冉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毕竟行宫反贼里面有很多以前追随过鳌拜的人,比如那个巴什,索额图怒道:“纳穆福,那些违逆的事情就是你策划的?你居然还敢送上门来,简直是不知死活。”
这时索额图已经示意那些随从逐渐包围了纳穆福,之前迎接索额图的那个官员见在自己的地头上出现了朝廷钦犯,也急忙带了一队官兵赶了过来。
纳穆福见到自己已经被重重包围,已经没有逃脱的可能,便黑着脸对索额图说道:“索额图,今日我纳穆福算是栽在这里了,但是我不会就这样束手就擒的,你给我记住,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还有那康熙的。”说完用匕首对着自己的喉咙,准备自裁。
原本在远处准备接着看好戏的费琢,见这个纳穆福居然要自杀,脸上失望之意更甚,并在纠结要不要救他。看了一眼毕冉之后,觉得还是要多留几个恨毕冉的人陪他玩,所以咧着嘴笑了笑,又一次消失在屋顶。
“你这么死了就不好玩了!”:费琢在纳穆福身边出现,并抓住纳穆福的手,不让纳穆福自杀。
毕冉见这个诡异的费琢居然突然出现,惊愕道:“费琢?”
索额图现场的众人都被这个凭空出现的少年给吓了一跳,索额图试探性的质问费琢:“你是什么人,你想要救这个罪大恶极的钦犯?”
费琢理都不理索额图,而是夺过纳穆福手里的匕首,对毕冉说道:“毕冉,原本这个人是我安排给你的惊喜,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提前洞悉,真是好样的,这次算你走了狗屎运,下一次就没这么简单了!”
毕冉看着咧着嘴阴狠狠的瞪着自己的费琢,叹了口气说道:“费琢,我知道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停止你的行为,我也无法理解你的行为,只能说,你有什么招冲我来,不要伤害我身边的人,你这次瞄准若兰,就是在挑战我的底线。”
费琢舔了舔嘴唇说道:“你这是正式向我挑战了嘛?”
毕冉点点头,费琢突然满脸兴奋的说道:“好,太好了,也是这样才好玩嘛!”
曹若兰有些惊讶的看着那诡异的费琢,小声问毕冉道:“毕大哥,这个人是什么人,你们认识?”
毕冉摇头道:“若兰,有些事情还是不要问的好。”
费琢手搭在纳穆福的身上咧着嘴大笑道:“离开之前,给你们一份小礼物,不成敬意。”
说完费琢和纳穆福消失在原地,与此同时,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了很多折叠小刀,这些小刀如子弹一般向四面射开。
毕冉见向自己和曹若兰射来的小刀,他急忙抱着曹若兰,将她护在身下,三把急速射过来的飞刀被毕冉躲开,钉在了马车上,一把扎着毕冉的肩膀后面。
其他之前包围纳穆福的随从多数没有躲开这些飞刀,全部被击毙,索额图因为一个反应快的随从推开了他,侥幸躲过了飞刀,曹寅被飞刀擦伤了右臂。
发生如此诡异的事情,索额图还惊魂未定,嘴里喃喃道:“这是人,是鬼?”
曹寅捂着受伤流血的右臂,不可思议的说道:“世上还有这样的武功?”
曹若兰被毕冉护在怀里,有些惊慌,而毕冉皱着眉头,放开还在惊慌中的曹若兰,反手将肩膀后的飞刀拔了出来,疼的他咬牙切齿。
曹若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毕冉受伤了,急忙用自己的手帕帮毕冉压着流血的伤口,担忧的说道:“毕大哥,你怎么样?”
毕冉勉强的挤出个微笑回道:“没事,不要担心……”
今天在众目睽睽之下,费琢露出这一手,让码头很多人都看见了,毕冉知道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很多人惊魂未定,码头很多人都以为白天见了鬼,而费琢那古怪的装扮,确实看起来很像鬼,让很多人都觉得毛骨悚然。
刚刚到扬州就出事,恐怕之后还会有更加麻烦的事情,毕竟那个费琢在暗,自己在明,毕冉捂着伤口看着费琢消失的地方说道:“看来,和他的游戏现在正式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