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您老一意孤行算什么,您还藐视皇权,视皇族为无物,还有什么不敢的......
这话说出来连三岁小孩都不信。
青·三岁小孩·泉,努力的在去南城王府呵公主府直接挣扎。
一边是主人,一边是尊贵的摄政公主,真是折煞他了,幸而没有何山在,不然他的脖子上就多了一把刀。
“国师大人还真是不‘敢’啊。”姒清冷笑。
烛阴叹了口气,“青泉,改道摄政公主府。”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姒清轻哼了一声,闭目休息。
她的确是想去王府,可也不会是和烛阴一起去,让他跟着,她还怎么谈事情。
王汝默么,琅琊王氏。姒清眸底微闪,脑袋转的飞快。
一路无话,至摄政长公主偏门,姒清刚刚下车辇,就听“吁——”一声,姒清抬眸,是何山。
还真是赶巧,她方才刚刚到,何山也便回来,赶巧,她也正需要他,何山见姒清塌门而入,朝着烛阴作了个揖,手持佩剑离开,临行前还不忘恶狠狠看一眼青泉。
青泉立马打了个激灵,正打算同意凶狠的瞪过去,奈何,何山却已经转身离去。
青泉气的心里呕血,发誓一定要和何山痛痛快快的比一场,完败他,然后一雪今日之耻!
......
姒清悄咪咪摸回自己的床榻上,现在的她,要恢复重病难治的模样。
前脚刚刚来,后脚就听人来报,皇太后至。
姒清闻之,心下很是震惊,母后??母后怎么来此了!她不是被烛阴送去皇天寺了?
“殿下,您看见是不见?”何山在外面听了福禄海的话,进屋内回禀。
福禄海是先帝的太监总管,也算是从小看着姒清长大,得知姒清有事也急的团团转,不过福禄海常年跟在先皇旁边,察言观色的本事可不是人人都有的,见着何山的神情,他便知道神情目前来说是无事的。
何山说难听点,可是姒清身边的狗,一条狗不着急,说明什么?说明主人还没有出事。
福禄海可精明着。
姒清沉吟片刻,道:“让母后进来吧,正好可以做给外面的人看。”
为人子女,居然让母亲担心,真是她的罪过。
姒清叹了口气,吞下了个药丸,躺下,瞬间,姒清的脸色开始变的苍白。
不知情的人,还真会以为她命不久矣。
何山知道神情在想什么,将皇太后做好所有措施放入屋中。
皇太后眼睛红肿,她上前看到姒清的样子整个人都跪趴在了姒清的塌边。
“太后娘娘,莫要如此啊。”素安在旁劝道,一边搀扶着皇太后。
“哀家的娇娇啊,怎么,怎么就成了这幅模样!是谁!是谁害的!哀家的娇娇前些个日子还好好的,肯定是有人从中作梗!”皇太后撕心裂肺的喊着。
姒清闭着眼,听着皇太后的喊叫,心中着实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