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男孩都是二代,爹手里趁几个,但也没多少。以前李家宜面对这样的没准儿动动心,可现在那不是长了见识吗?所以李家宜是真来玩的!
李家宜边走边试探陈信,毕竟有些男人很反感女人上夜店。还好,陈信没有什么不快之色。
进入酒吧,巨大的音乐声浪几乎让陈信的心跳一窒。灯红酒绿的氛围伴随着男人女人的荷尔蒙,弥漫了整个空间。暗淡的灯光下,人的面孔有些不太真实,他们大口喝着酒,笑的肆无忌惮,舞池里,一个个张牙舞爪,神情激奋,如同鬼怪乱行。
陈信不是假道学,他好奇地看着这一切,觉得有点意思。虽然他还有些不适应,但是,这种肆意飞扬的环境让他身不由己地激动起来。
说着话,进了二楼一个包厢,开着门是迪厅,关了门能聊天!
一进门,陈信就看到了四位中二少年,被雷得不轻。四个男孩,三种发色,红黄绿还有一个没头发!三个女孩还算正常,长相都不错,要不也去不了商演活动啊。
打了个招呼,刚坐定,一个身着吊带裙的妹纸就钻李家宜身边,在她耳边小声的问道:“你男票?”说着话,还挑了挑眉毛。
说是小声,可能酒喝多了,吊带女音量不一圈人全听到了。陈信突然觉得这个票字用得真贴切。李家宜面露几分尴尬之色,赶紧叉开话题。有些事能做你不能说啊!
打量了一番四位中二二代,其中一位脸色有几分难看。陈信估计这位是专门哄李家宜的,可惜自己横插一脚。还好,那位说了几句阴阳怪气的话之后就出了门,没多大会功夫又带进来一位妹纸。
陈信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技能满点,再加上那四位中二比较稚嫩,三五句话后,气氛就热乎了,五个男的开始推杯换盏,称兄道弟起来。
五个女孩在旁殷勤的端酒倒茶,冷眼旁观。自然发现陈信的长相虽然平常,却自有一股沉稳的气度,很让人信服,尤其是混在那四位中二少年里,犹如鹤立鸡群,越发引人瞩目!
陈信酒量一般,喝的那酒也不对胃口,几杯下肚就有些酒意上头。和刚认的光头弟弟干了一杯酒,陈信吐出一口酒气,揉了揉额头。李家宜连忙拿起一瓣西瓜送入陈信的口中。
李家宜无微不至的服务,让几个弟弟暗叹哥哥艳福不浅!绿头发的举了个大拇指,夸赞道:“陈哥,我张小二没服过什么人,以前也就服过四铁院的虎哥,今儿我得对你说个服字!”
“虎哥确实牛掰,江北区这边儿,你只要动土,就得服虎哥管!”光头徐辉点了点头。
这四个二代价值观比陈信还扭曲几分,无所事事之下,居然崇拜一个混江湖的,这智商确实着急!
酒水喝多了,陈信有了几分尿意,准备去放水。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一个魁梧的大汉就闯了进来!包厢内的五男五女皆是一愣,随后一个女的脸色就开始苍白起来,这女的正是最后被带进来的那位。大汉面带凶光,一身疙瘩肉,在外的胳膊上满是纹身,还有几条蜈蚣般的疤痕蔓延其上。只是一个亮相就把屋里的几个二代吓怂了。那纹身男将目光在屋里扫视一圈,指着正瑟瑟发抖的女人勾了勾手指。
那女人本躲在带她进来的红毛身后,偷眼看到大汉指着自己,只得硬着头皮站了起来,强颜欢笑道:“b哥,你怎么来了?”
这大汉冷哼一声,上前一步,一耳光甩在女人的脸上,将女人打了个趔趄,歪了两步,正好跌坐在了陈信的怀里。大汉本就是来抓奸的,眼瞅着自己的女人居然坐到别人的怀里,更是恼怒,正要上前再施辣手,就听陈信淡淡地说道:“别动手,有话好好说!”声音虽轻,气势却凛然如刀锋,让大汉骨子里有几分冷意,不敢继续造次。
本来事情到这儿就消停了。不过
大汉的女人捂着脸,冲大汉露出了一丝仇恨的目光,站起身来,说道:“,咱俩玩完了。”
大汉本有几分忌惮陈信,一听这话,怒火中烧,抽手又一巴掌。一边打一边骂道:“你这个n,敢特么给老子戴绿帽子!”
女人被大汉打的再次倒在沙发上,嘴角渗血,脸也肿得厉害。她惨笑着说道:“我就是个b,我被你大哥玩的时候,怎么不敢打我?”说完,女人凄厉的大笑,有几分毛骨悚然!
大汉怒发冲冠,血贯瞳仁,一把抄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冲女人砸去。陈信突然起脚踢在大汉支撑腿的膝盖处。大汉顿时一歪,倒在茶几上。陈信得理不饶人,窜上了茶几,又是一脚踹在大汉的脸上。这几下端得是动若脱兔,待众人回过神来时,陈信已经拿起了一杯酒倒在了大汉的脸上。
“清醒了吗?”陈信蹲在茶几上淡淡的问道。
“你特么的”大汉刚骂了半句,就看到陈信的双手如穿花蝴蝶一般,将一把刀子耍的时隐时现的。
“能好好说话了吗?”陈信拍了拍大汉的脸。
大汉不语,但眼神带着凶戾看着陈信。
“道上混的?”陈信笑了笑。
“听说过汪明荃这个人没有?”
“我悄悄的告诉你,他是被我吓跑的!”
陈信神经质的呢喃着。在这个城市的某个行业里,汪明荃就像是一座大山,黑白通吃。大汉怎么可能不认识?
“他怕我杀了他。”
陈信掏出手机,放在大汉眼前,拨通了汪明荃的电话,陈信清楚这家伙没换号,打开免提。
“谁啊?”汪明荃的声音传了过来。
“是汪明荃汪董吗?”
“是啊,你是?”
“我是你的好朋友,陈信!”
电话里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听汪明荃说道:“我都要走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我就是觉得你走的太慢了。”
“三天时间,我一定离开。”
“好的!要我送你吗?”
“谢谢,不用了,再见!”
电话挂断了!
陈信又问了一句:“醒了吗?”
大汉忙不迭地点着头。
众人膛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