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婳和霍霆琛来到了梨市，按照纸条上的地址，来到了一栋别墅面前。

“日子过得真不错。”

程婳刚下车就嘀咕了一句，仔细打量着这栋别墅。

“现在要怎么做？”

“把人绑了。”

“啊？”

霍霆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心想这样是违法的，风险实在太大。

“开玩笑的。”程婳朝他微微一笑，接着就按了门铃，“到时候看我的，你别说话就好了。”

“好的。”

程婳打开手机录音，静静等待里面的人走出来开门。

不一会儿，秦雨走了出来，看到是他们之后，立马调头进屋。

“等一等！”

程婳急忙将他叫住，声音很大，语气很急切。

“这里不欢迎你们，请回吧。”

“我们大老远赶过来找你，你能不能先请我们进去喝口茶？”

秦雨微微皱眉，他想拒绝，但还是鬼使神差地打开了院子大门。

“你们想说什么？”

“我们进去润润嗓子再说吧。”

程婳让霍霆琛赶紧跟上，三人走进客厅，直接奔着沙发走去。

“喝茶。”

“谢谢。”

程婳微微一笑，抿嘴喝了一口。

“你们一定是为了尾款来的吧？”

秦雨直奔主题，比他们都还要着急。

“没错。”程婳放下杯子，拿出了几份合同，“这是你们公司的合同吧？”

秦雨看了一下，默认地点了点头。

“虽然你们换了印章，但这还是具有法律效益的。”

“我没那么多钱给你们。”

……

程婳微笑着点点头，十分理解他的情况，更何况她自己也拿不出这么多钱。

“这件事是秦伯让你做的吧？”

“嗯……”

“他现在被抓起来了，恐怕你也会受到牵连。”

“不会吧。”

看着他如此平静，似乎已经知道了秦伯落网这件事。

“我不相信你能明哲保身，更何况，你就不害怕秦伯会拉你下水吗？”

“这”

见他纠结地皱起了眉头，程婳心想自己心理战术打得还算成功。

“你也了解秦伯这个人的，如今你听他的来祸害我们，已经触犯了法律。”

秦雨沉默，估计在给自己寻找退路。

程婳端起茶杯继续喝了一口茶，目光落在了霍霆琛身上。

霍霆琛没有领会她的意思，表情呆呆的，还无奈地摊了摊手。

程婳汗颜，心想霍霆琛怎么就不会附和一下，强调事情的重要性。

“那我该怎么办？反正我是没钱给你们的。”

听他不断强调自己没钱，程婳大概了解了他现在的心理。

“不需要你给钱，只需要你当年作证一下。”

“不……不行的，秦伯知道了要派人把我杀了的。”

“为什么？”

程婳突然懵了，不知道秦伯是对他们有多大意见，非要这样跟他们作对。

“你们霍家和他合作，结果失败了反而反咬他一口，他能不恨吗？”

“什么时候的事？什么合作？我怎么不知道？”

程婳一脸茫然，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她转头看向了霍霆琛，却得到了他的否认。

“绝对没有，我们这是第一次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