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光渐次的亮了起来,有敏的话,反应各有不同,医术有记载的,个人因体质不同,会对某些食物、花粉甚至水源起过敏反应,有些人会起疹子,有些人会晕厥,更甚者则会喉头水肿而窒息!
没有毒,未必不会是有敏所致的窒息而亡。
口供中说,赵夫人嗓子不舒服,吃了金银花菊花蒲公英煮的药茶后不久,又喊难受,是否其中某样是赵夫人身体所不能接受的?
可若是有敏而死,为什么对方还要多此一举的捏断喉骨?
这说不通啊!
思绪百转千回,眸色又渐渐暗了下去。
待吃完,抬眼却见徐悦已经放下了碗筷,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眸色温和如此时季节的风,带着点点柔和的温度,他道:“想到什么了?”
“闪过个念头,却有想不通的地方。”一顿,她道,“晚些时候回去我再问问盛老先生。”
徐悦点头,微微一笑,“若有疑,可一步步求证,一闪而过的念头,或许就是破案的关键,恩?”
他的眉眼和煦舒朗,如灯下润玉边缘的一点莹润华泽,语调柔和宁静,似朋友又似长者,从不苛责压迫,温柔的给予鼓励和赞赏。
灼华笑着点头,雨后白梅的清浅温婉,“我知道。”
倚楼从厨房弄来了温水,让二人漱口、净手。
石妈妈看着灼华沾水、捻杯、遮袖、漱口,分明年少,做起来确实格外的娴静贵气,心中暗暗赞叹,怪不得宫里的贵人都喜欢,果然气度不凡。
收拾了碗筷,石妈妈又从食盒里取了一壶花茶来,替二人倒好,笑着告退了。
吃了两口茶水,灼华望了眼日头,笑了笑,问道:“下午可忙?”
徐悦笑问:“需要我做什么?”
“帮我问一下赵夫人的两个侍女几个问题。”
“好。”
春日的午后,阳光温柔,微风柔和,一盏茶的安宁,正正好。
倚楼和听风相视一眼,觉得春色柔美,又觉得哪里怪怪的,话说,这二人虽认识了两年,可似乎相处也并不是很多吧?
倚楼:“……”为什么这个画面看起来这么的随意又和谐?
听风:“……”你话多,听你说。
倚楼:“……”我觉得徐悦在打姑娘的主意。
听风:“……”你话多,听你说。
听风:“……”不过,我觉得你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