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槿芜回去把草药交给阿沐,让她找茯苓把之前的草药都凑到一起准备开始再制一批药丸就结束工作。
赵槿芜早上采药摔了一下可能崴到脚了,本来没什么事支撑着也不觉得疼。骑着马也没什么感觉,谁知道回来这一会就肿起来疼的厉害。
阿沐听到小姐吩咐也没多留意就欢欢欣欣地跑去了,丝毫没有发现小姐的异样。
赵槿芜倒不是太在意,她带的有药酒擦一擦就好了。只是明天怕是不能再去才药了,不过药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
赵槿芜涂了药酒靠在床边,反正也没什么事脚又不能动,索性就翻出带来的布料和上好的兔毛,继续做些耳套,手套、护膝和毛袜之类东西来给哥哥和睿之他们准备点过冬的东西。
赵槿芜因为忙着准备药,缝缝补补地挺耗时间,东西虽简单但做的精细一点,所以做起来还是有点麻烦的。
况且一直都是断断续续的做,倒是没做太多。
赵槿芜看着天都快入冬了,担心这边天有变化的太快,到时候耽搁了用,心里一慌便扎到手了。
“哎呦!”手指被针扎到立刻一滴血冒出来,赵槿芜懊恼地惊呼一声。
刚巧茯苓端着饭菜过来,听到小姐惊呼,忙不迭地放下饭菜急匆匆的跑到赵槿芜跟前拿块干净的布拭去手指上的血。
“太阳正高高照呢,都这会儿还在犯楞?”茯苓忍不住生气的瞪了她一眼,继续说。
“既要想事情那就不要动针线,这些活我和阿沐哪个做不得?偏你还把手指扎破了,脑子里必定在想那个宋少爷了……”
茯苓心疼极了,忍不住数落起赵槿芜来。反正她们主仆二人平日里倒也没有什么规矩,最后再讽刺她一下,好让她长记性。
这幸亏是手指,若是扎到其他地方呢!脸?眼睛?茯苓想了一下,不怪她大题小作,最近她就越发觉得小姐走神的地方太多了。
茯苓越想越觉得应该好好数落她一顿,不然她再如此生出旁的危险可怎了得?
“茯苓!”赵槿芜听着她说那么多就头疼,这丫头不过比自己大七岁而已,怎么比李妈妈还烦人呢!
“我不过是扎了一下,又不是多娇贵的人,你说我几句便好了。你倒好,我何时想他了,我只是想快点赶工,然后就……”
赵槿芜越说越不满,委屈极了,抓住茯苓的袖子可怜巴巴的控诉她的罪行。
茯苓原就是担心她,肯定舍不得她受委屈。
“好了,好了!怕了你,我不说便是了。”茯苓虽知小姐是故作可怜,但却看着她这样子不由得检讨自己太大题小做了。
茯苓闻着鼻尖一直萦绕的药味直纳闷,确认是药酒的味道后问:“小姐,怎么这么大药酒味?你不会那受伤了吧?”
赵槿芜扶额,她好想茯苓出去啊!
“早上脚崴了一下,也没什么大碍。”
“什么?”茯苓慌忙的便去查看小姐的脚伤。
“错了,错了,是左脚。”
茯苓这才放下右脚,小心翼翼地查看赵槿芜的左脚,但饶是她在小心也不免弄疼了赵槿芜。
“嘶~”忍不住悄声吸了一口气。
茯苓抬眼看了一下小姐,动作又放缓了许多把左脚放下。
幸亏只是崴了脚,虽然看起来红肿,但茯苓知道药酒涂上过几天消了肿就好了。
张了张嘴又合住了,终究没有再怪出声来。无奈瞪了她一眼,把床边的布料、针线剪刀一律收拾好端着放过去。
“我去把饭菜移过来,就在床边吃吧,省的来回跑。”
赵槿芜有些哑然,自己忍着上下马都没问题,被茯苓一看就像是断了一根腿生活不能自理般。
赵槿芜倒是打算过去吃,偷偷的还没下床谁知茯苓背后像是长了眼睛似的立刻朝她大吼:“给我老老实实坐床上。”
赵槿芜脚尖刚点着地,立刻被吓得收回了脚,只得任命的靠在床上。
这边茯苓麻利地把饭菜端到床前的小桌子上了,方便小姐吃饭。
赵槿芜这会看着茯苓内心是真的感动,虽说对自己凶一点可是却无不透露着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