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的枪法也是必不可少的,因此程伯献在学习秦家枪的时候,和秦晙建立的良好的关系,两人算起来也都是平辈,现在就差拜把子了。
三人坐着聊了会儿天,程伯献听秦晙说起郑东想要逛街,哈哈大笑,“走,小弟带你们去找他。”
“谁?”郑东疑问,秦晙看程伯献贱兮兮的表情,差不多知道了,和对方交换了下眼神,也哈哈大笑起来,留郑东一个人一脸懵逼,“二位兄长说的是谁啊?”
“先别问,去了就知道了。”
三人径直来到位于南市北边,比邻洛水的慈惠坊。
郑东看着眼前高高的门头上挂着“薛府”两个大字,失声叫道,“这不会是大将军薛仁贵的宅子吧?”
秦晙和程伯献疑惑的望着郑东,“你怎么知道?”
“还真是啊!我的天!”郑东惊叫,左右各伸过来一只手,捂住了郑东的嘴。
进大门时,门子见到秦晙和程伯献,也没有阻拦三人。
进门之后,郑东拉过二人偷偷问道,“我们这是来找薛将军还是他儿子?”
“你想什么呢?待会儿可不能乱说。”程伯献轻轻推了一下郑东的肩膀。
秦晙也开口说道,“你既然知道薛大将军,岂不知他已经在前年仙逝了?”
郑东摇摇头,那时候自己恐怕还是个没有灵魂的小渔民呢。
秦晙接着说道,“我们今天要找的是薛大将军的孙子,薛徽。”
程伯献煞有其事的叮嘱道,“待会进去的时候,如果碰见了薛伯伯,也就是薛徽的父亲,你可得规规矩矩的。”
“薛伯伯不喜欢陌生人吗?”
“不是,待会儿见到了你就知道了。”
薛徽的父亲,便是薛仁贵的长子,薛讷。
三人进了正堂,一个穿着圆领袍的少年赶忙迎上来,经过一番介绍,郑东知道眼前的小伙子就是薛徽。
听程伯献的意思,薛徽是个彻彻底底的世家纨绔,从长安到洛阳,没有他未曾涉足的地方,更别说什么风月场所了。
“快别提了,本公子都已经快被憋疯了。”
程伯献噗嗤一笑,骂了一声“活该”。
郑东忙问怎么回事,程伯献努努嘴,示意薛徽自己说,薛徽的脸瞬间红了,支支吾吾的不出声。秦晙在一旁说道,“这小子不学好,在青楼看上了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女子,非要霸占人家,人家不愿意就强上,还把人家房子给砸了,然后就被他爹禁足了。”
说到这程伯献冷不丁的问了句,“对了,你爹禁你多长时间来着?”
“你...”薛徽咬牙切齿的瞪着程伯献,后者捂着嘴嗤嗤的笑。
秦晙也故意问了一句,薛徽不情愿的回答道,“整整一年,现在还有一个月零四天。”
“哈哈哈哈....”程伯献仰面大笑。
忽然传来一声喝问,“是何人在那里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