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当他傻吗？觉得这样的话他都会信？

小刘吞咽了两下，却还是跟刚才一样的说法：“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先生，我没有必要那么对林小姐啊，我……”

厉霆琛没耐心听她啰嗦下去，干脆打断道：“你以为我真的查不出来？”

小刘一怔，冷汗都出来了。

厉霆琛一双眼睛带着寒意，一眨不眨地看着小刘，“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自己说出来，和让我查出来，你选哪一个？”

选择不一样，后果当然也就不一样。

如果她愿意自己说，那一切都好商量。

可如果让厉霆琛查出来，那她可就是主犯，少了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小刘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文化水平不高，可是这一点心里却还是很清楚的。

她脑子里电光火石，迅速地琢磨了片刻，很快就做了自己的选择：“是……是焦小姐，是一个叫焦舒悦的女人让我这么做的，东西也是她给我的，但是她没跟我说那是毒药啊……”

小刘双腿发软，人都快跪在地上了，痛哭流涕：“先生，我真的不知道……焦舒悦说那就是一般的泻药，吃了会拉肚子，让我放到林小姐的汤里，我真的不知道……”

“泻药？”厉霆琛盯着那个女人，像是盯着猎物的鹰隼，“如果不是刚好在医院，就医及时，那林落落的一条人命都没有了！”

看出来厉霆琛生气了，宋特助问：“厉总，我把人送去警察局？”

一听这话，小刘害怕了，不停地摆动着双手，“不要，先生，不要……我儿子才刚上小学，厉先生，我不能进监狱，我……”

“不进监狱？也行。”厉霆琛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表情逐渐变得阴骘，“你让焦舒悦自己来见我，如果事情办成了，那……”

那什么，厉霆琛没有说完，可即便如此，也让小刘看到了希望，小刘疯狂点头之后，就从身上掏出了手机，给焦舒悦打电话。

刚把电话拨出去，又看到在同一空间里的厉霆琛，便又把电话开了免提。

电话刚响了两声，那边就接了，焦舒悦的声音懒洋洋地传了过来：“喂？谁啊？”

跟她相比，小刘要紧张很多，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是颤抖着的：“焦小姐，是我……我是小刘。”

“小刘？”焦舒悦似乎有些疑惑，“哪个小刘？我不认识什么姓刘的啊。”

小刘本来就惨白的脸上更加没有血色了，她一双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

焦舒悦说不认识她？那岂不是……要把所有事情都推到她身上的意思？这是要让她背锅？

“焦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小刘都快哭出来了，“那药是我给你的，我按照你说的……”

这一次，小刘的话还没有说完，焦舒悦就不耐烦地打断了：“你等一下，把话说清楚，什么药？我告诉你，你不要胡说八道！”

“明明是你让我把药放在林落落的饭菜里……”

“我知道了，你这是在故意套我的话是吧？”焦舒悦笑了一声，隔着手机听，她笑声有些妩媚，“是林落落让你这么做的？你说这些我没做过的事，然后想用这段录音来陷害我？你找错人了，我可不会上当！”

说完以后，焦舒悦直接把电话给挂断了。

等小刘再打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关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