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被我知道相貌和姓名的人，我都可以无视距离，单方面传递信息。”

柳华蝶的声音，在现场所有人心底响起。

“不过，我现在对能力掌握的并不纯熟，同时向十个人传递信息，就已经是极限了。”

“人数越多，距离越远，我需要付出的代价也就越大。”

具体要付出什么代价，柳华蝶并没有直接说出来。

传递完声音之后，柳华蝶嘴唇显出绀紫色，眼神也有些暗淡，似乎消耗不少。

可她看向马燃的眼神，却极为复杂。

柳华蝶的认知，被颠覆了。

预知能力，居然真的存在！

马燃没有理会在场众人的目光。

他像是走神了一样，视线散乱，聚在一个奇怪的地方。

在马燃的视野之中，一团红铜色金属液体突然出现，缓缓熔铸成一枚勋章的模样。

注意力稍微集中，他立刻就得知了这枚勋章的名称和作用。

！

获得这枚勋章的同时，马燃也获取了对应的增殖能力——预知！

不过，这种预知能力和他做的人设存在着些许差异。

它没有透支寿命的副作用，效果却也相应的削弱了些许。

现阶段，大概支付半数内气和精力，可以随机捕捉到一两个浮光掠影的未来画面。

马燃不是很在意这些。

重生者嘛，本来就先知先觉，没有发生蝴蝶效应的情况下，这个新能力只有锦上添花的作用。

既然勋章已经出现，后续只要想办法将其升级就好了。

现在，他重点关注的地方，不在于此。

马燃微微眯起双眼。

重生之前，他认为的增殖能力，和认可人数呈单纯的正比例关系。

后来他发现，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预知是涉及到时间领域的超级能力！

即便是听上去不够酷炫的，也绝不是什么低级货色！

认可自己之前演出的观众，这才几个人？

算上草庐学社和阜岚学社的全部社员和工作人员，也不超过一千！

本来，马燃以为，这场演出需要不短的时间发酵，才能有所收获。

可现在……

名为的勋章和增殖能力，的的确确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或许和演技、表演效果也存在一些关联？”

“嗯？”

“思路错了！”

马燃面无表情，思绪却如同电光火石般闪烁不休：“这些的确有影响，但并不是决定性因素。”

在勋章加持下，他的思绪飞速运转，前世今生一切记忆都在眼前浮现。

每一次表演，都成为对比选项。

不到三秒时间，马燃就得出了结论。

最大的影响因子，是“观众”的个体差异！

每一名观众，在能力的判定中，价值是完全不同的。

身边这些人，如黄卫国、苏蔷薇、吴敌、柳华蝶、贺南光，作为“观众”的价值，应该是极高的。

当然……

这只是猜想，还需要更多实践验证。

“呼……”

不远处的柳华蝶深深吁了口气。

因为太过疲惫，她暂时已经没有使用的精力了。

她侧过头，看向苏蔷薇，直接开口问道：“马燃口中的级超能力……”

“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