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仁扣了一个头道,“县令大人有所不知,他们家的情况比较特殊。而且他们家自己都同意了,我们也不好多说。只能帮着做个见证。”
钟县令一听还有内情,立刻来了兴趣,“哦!还有什么内情吗?”
“是的。我也不好多说,还是让他们家的大家长来说吧。”郑景仁转头对着一旁旁观的于老头道,“于世昌,这个中细情,还是由你自己来说吧。”
于老头看县令大人看向他,赶忙走出人群来到大堂上,跪下先给大老爷磕了一个头,才把家里的特殊情况说了。
原来于老头分家分得这么不公平,也是有他的道理的。而他这个道理还能通过村长那一关。
原来于小芝的爹于理缘,并非于老头所出,他是于小芝的亲奶奶于王氏。去庵堂上香回来时,带回来的。村里的老人都知道这件事。所以即使于老头分家分得不公平,村长和村里的村老也都没有异议。
虽然县令也对此颇有微词,但是在大环境下这种分法也是过得去的。
钟县令对于老头道,“既然已经分家了,各自过各自的,那为什么你的大孙子还要跑到他们家去找什么东西。没找着还烧房子。这又是何道理。”
于老头一想到于老大可能不是自己的儿子,他心里就觉得憋屈的很。
憋着心中的苦,说道,“大老爷恕罪,都是小民教子无方,小民的儿子也教子无方。所以才惯出这等恶子。请大老爷责罚。”
于小芝听了,心中感到奇怪,那天开会的时候不是还护得紧吗?今天怎么一点也不护着了,怎么才两天时间就变得那么快?
于小芝心中不明白,于村长他们也同样的不明白。他们心里都有共同的疑惑,不过他们知道此事也不方便问。
钟县令见于老头主动认错,态度良好,心中已经有些原谅他了。认为他是因为溺爱儿子,所以才疏于管教了。
“既然你已知道错了,那就把于小芝家的损失赔偿了吧。不过你那大孙子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杀人放火了,属于十恶不赦的罪行,小小的50鞭根本不足以惩罚。当按照我朝律法施以惩处。你可有异议?”
于老头心里自从有了那个疙瘩以后,恨不得于至强一家都离他远远的。
免得薛老婆子的丑事被人揭露了出来。到时候他脸上无光。
此时大老爷说要重新处罚那个“大孙子”,他是完全没有意见。
“小民没有意义。”于老头回答的干脆利落。
后来县令又责令于老头再补偿了5两银子给于小芝一家。
并由于家村村长郑景仁监督实行。
因为郑村长在村里立了一个村规,村民们都遵守村规行事,村里管理得不错。
县令还在大堂上表扬了郑村长的所作所为。并让他把村规抄录一份呈上来。
他打算用到其他村子里去。让每个村的村长按照村规行事,规劝村民。
因为郑村长立了一个好榜样,县令还特意给郑村长颁发了一个三好村长的光荣匾牌。并奖励了村长银子5两。
后来县令又责令于老头再补偿了5两银子给于小芝一家。
并由于家村村长郑景仁监督实行。
因为郑村长在村里立了一个村规,村民们都遵守村规行事,村里管理得不错。
县令还在大堂上表扬了郑村长的所作所为。并让他把村规抄录一份呈上去。
他打算用到其他村子里去。让每个村的村长按照村规行事,规劝村民。
因为郑村长立了一个好榜样,县令还特意给郑村长颁发了一个三好村长的光荣匾牌。并奖励了银子5两。
被打了板子的薛大郎被再次拖到堂前。态度老实了,也不横了,县太爷一问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的回答。
包括在村里怎样霸占别人家的媳妇或者姑娘的全都说了。说到后面越说越起劲,甚至还露出一丝得意来。县令看了。简直不忍直视,怎么会有那么蠢的人。
薛村长在一旁听得冷汗直冒,其实这类事情他也没少干。如今儿子如数家珍一样的全都倒腾了出来。他只感觉脖子都凉飕飕的了。
不知道这脖子上的脑袋还能不能保住?
一连听到他欺负了七八家媳妇的劣迹后,县令都不想听了。就打断他道,“你做这些事情难道就不会良心不安吗?”
县令这一声问,终于唤起了他的一丝丝羞耻心。脸上得意的神情换成了惊惧。
钟县令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心里才觉得对了。这才是正常嫌疑犯的样子。
薛大郎之所以会这么配合他也是觉得自己犯的都是些小事,最多就是打打板子,坐几天牢,应该不会伤到自己的性命。所以他就痛快的全都招了。然而他不知道,他所犯的事情后续发展却是已经伤了好几条生命。
薛大郎画押后被关进了大牢里,见到了他的靠山薛师爷。
牢里薛师爷见到他,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薛大郎被押着越薛师爷所在的牢房,进了更里面的牢房里。不一会儿他的村长老爹也到牢房里来陪他了。
父子俩关在一个牢房里。薛村长见到儿子屁股上一片血肉模糊。既心疼又恼怒。
“被打这么几板子,你就什么事情都抖了,你有没有想过后面的结果会怎样?”
薛大郎不以为意地道,“爹,你放心吧,咱们虽然犯了很多事,但是都是小事,不会有事的,最多就是坐几天牢而已。”
薛村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想得倒轻松,你知不知道这全部一抖出来,我这村长也做不成了。”都这一会儿了,薛村长还惦记着他的村长职位。
“爹,你怕什么?你这村长做不成了就不做了呗,现在咱们家里已经囤积了那么多银钱了,咱们以后可以多买一点地。做一个大地主还不是一样的过得快活自在。”
薛村长心里依然忐忑。“咱们这一次翻船了,村里肯定很多人都会来告我们的。”
薛大郎突然想扬起嘴角,“要是有谁能带个信给家里的老娘,让她给那些人家送点钱,把那些人的嘴堵上就好了。这样咱们这一次也能轻松过关了。”
隔了两个牢房的薛师爷,睁开眼皮看了一眼那两个无知的草包。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就那父子俩干下的那么多蠢事,能有命就好了,还敢想着当大地主。真是无知者无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