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司樾回答,斩钉截铁的回答。
褚楠木皱眉,他知道司樾倔强的很,决定的事就不会更改,但刚刚激烈的场面,不仅仅是吓到了他,更多的是担心。
万一那一天,她死在了拳台上,那自己该怎么办?
“可,刚刚那种场面,太吓人了”褚楠木是个商人,是个正经的商人,涉黑的事从来不干,这次更冥罗合作仅仅是因为这个案子没有人有能力接下。
无奈,他只能选择送上门来的冥罗,却不曾想自家的媳妇是这样的身份。
“没事,再吓人我也抗过了来不是”
司樾依旧好声好气的跟褚楠木说话,但也是实话,比这更恐怖的司樾的确经历过。
那晚她足足被打断了四根肋骨,小腿也断了,手臂也没有完好的地方,全身疼到发抖,小命差点交代在拳台上,好在自己撑过来了。
“樾儿,能不能听我一回,咱不干了”
褚楠木当然不知道司樾的经历,在他的印象中那段时间的司樾没有出现过,只是偶尔打个电话而已。
现在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让司樾离这些危险的东西远一点儿。
“别的事儿,我都可以听你的唯独这件事不行”
没想到,司樾的态度坚决,丝毫不让。
“樾儿!”褚楠木其实早就才到了结果,他也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的。
“不要老是跟我爸爸一样,我做什么事儿的第一个反应不是鼓励,而是质疑跟猜测,甚至是否定那样很伤人心的”
司樾很讨厌自己的爸爸老是逼着自己去做一些她不乐意的事儿,每一次当自己在别的领域有了成就,很高兴的父亲分享自己喜悦的时候。
得到的,永远只有一句话,不正经的方面你强的很,正经的你一样不会做。
从那时开始,司樾就知道要怎么去讨自己父母亲的欢心,当然她也知道了要怎么讨自己欢心。
所以,当司樾在褚楠木眼里看到了父亲的影子的时候,会感到很厌恶。
“樾儿”褚楠木也看到了司樾眼里的嫌恶之色,所以他柔柔的喊声司樾。
“我不是说凶你,而是那样的表情让人很伤心”司樾说。
褚楠木意识到自己说话的时机不对,上前抱住司樾轻声安慰“我知道”
“知道,为什么我要掩藏身份吗?”司樾靠在褚楠木的怀里,无论是眼神还是声音都柔和了下来。
“为什么?”褚楠木随着司樾的话问。
“一部分原因是怕发生今天的这种事儿,有人威胁到父母亲的头上,至于另外一部分嘛,我想你应该猜的到”
司樾没有接着往下说,因为褚楠木知道,司樾下面要说什么,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司樾的父亲很讨厌社会上的地痞流氓。
对于司樾的教育就是,要跟好的东西接触,不好的人就是断绝来往,最好是划分开来。
这就导致了司樾性格的两极分化,暴躁易怒是她,温柔似水也是她,天才外科医生是她,冷酷嗜血黑帮老大也是她。
“有些时候,黑不一定就是坏的,白不一定全是好人”司樾推来褚楠木起身拿了两只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