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
李母从被窝里露出脑袋,可能是太热的缘故,额头上汗津津的。
“这孩子不会嗑药了吧?这就凝神了?”
王父也跟着探出脑袋,气喘吁吁道:
“磕没嗑药,你心里还不清楚吗?不过,的确是快了点……”
李母脸色微红的瞪了他一眼。
“你不是才给大牛更新过禁制没多久吗?!就不能让我歇会。”
王父似乎躺着有些不舒服,动了动,
“这也不能怪我啊……有时候我都怀疑,大牛这孩子是不是天生就会修炼,我明明都没怎么教他。”
李母快哭了,
“那怎么办?你还来?”
见天色不早了,王父将李母拉回被子里。
“放心,我自有办法,你再忍忍……”
……
翌日,
吴勇吃过早饭,直奔演武场。
昨晚他成功突破凝神。
感触颇深。
想去打上几拳,挥洒下青春的汗水。
谁料,位置被人给占了。
王家练武场,东西朝向,呈倒三角的形状。
木桩从第一排一个,一直到第十五排十五个,依次划分。
吴勇性子孤僻,再加上实力不俗。
是第一个木桩的常客。
摄于他的威名。
不管在或不在,王家子弟都不敢去占那个位置。
因为那是吴勇的木桩。
可没想到,今日却被一个中年男人给占了去。
看着自己常用的木桩,在男人迅猛的拳法下,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随着频率的加快,男人咬紧牙关,呼吸也逐步加重。
俨然到了一套拳法中,最为紧要的关头。
看到这,吴勇脑袋顿时“嗡”了一下。
“噹!”
原来是王家的晨钟敲响了。
“大牛,想不到你又来这么早!”
敲钟弟子,向吴勇热情的打着招呼。
然后转头,看向那个正在演武场上挥洒汗水的男人,
“这人是谁啊?为何从未见过……”
你一个快奔四十的敲钟弟子都没见过,我怎么可能见过。
“不知道。”
吴勇背过身去,摇了摇头。
此刻,演武场上的男人似乎达到了体力的极限,在狠狠挥出一拳后,顿时像蔫了吧唧的茄子一样,变得萎靡不振起来。
“唉,不服老不行啊……”
男人感慨连连。
见对方收功,吴勇这才靠近询问。
“阁下是谁?何事来我王家……”
男人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的吴勇。
顿时心生不满:
“小孩,难道王家没交过你礼数吗?询问别人的名字时,要先介绍自己,尤其是对长辈说话,要目视对方的眼睛,这样才显得真诚。”
“没教过。”
吴勇撇了撇嘴。
得……
又是一个来摆谱的。
自从鱼池镇的王家支脉开始末落后,每个月像这种来端架子,摆谱的人,没有三个也有五个。
想不到这次让他给碰上了。
“也罢,反正王家末落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教出你这么一个不懂礼数的野孩子,也很正常。”
“你们王家管事的人呢,让他出来见我。”
男人摇了摇头,不想跟吴勇多做纠缠,转身欲走。
“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吴勇闪身出现挡在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