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十六章 他爱撒娇(1 / 1)楚歌狂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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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灵说话的态度跟孟扶摇截然不同,声音从他嘴里发出来,是一种不带感情的冷,把云绮给说愣了。

但救父心切的云绮还是起身走了出去,一步三回望地关上了门。

孟扶摇好奇问道:“前辈,你真的能救云城主?”

器灵不答,调动气海中的灵力。

只见晓月司辰镜表面的光辉动了动,流转出绿色的灵力,源源不断的生命气息涌动着,让人感到身心舒适。

确有一些木系修炼者修炼的是治愈系的法术,每个修真门派之中都会有那么一两个医者,他们的灵力或许不高,但却是最受欢迎的。

孟扶摇也见识过那些治愈系修士的强大,但像这般精纯的治愈灵力,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随着灵力漫过云城主的经脉,就像是一抹温柔春风,抚平了沉疴旧伤,焕发出生命的光彩来。

只一会儿,城主的脸色便好了许多,直到彻底治愈,器灵收了功,将一枚存续丹喂了进去,行云流水的做完这一切之后,才默默推门出去。

等在门口的云绮早就迫不及待了,推开了门,挤进屋子里进去,看着自己父亲好转,脸上全是开心的笑容。

云以泽站在走廊的末端,隔着晦暗的一盏烛灯,温柔地看向孟扶摇,冲她点了点头,约莫是表示感激的。

器灵前辈帅气且笔直地站着。

孟扶摇从未觉得,他会在某一刻这样伟大,这样令人崇敬。

还不等她崇拜一会儿,身子一软,忽地失去了意识。

她慌忙一看,器灵前辈已经重新回到了水镜之中,而她的意识突然重新回归了身体。

在交接之际,整个人软软地倒下,若不是有云以泽扶着,她此刻正该同地面有个亲密接触。

“谢谢云大哥!”孟扶摇假装揉了揉脑袋,表示自己很虚弱。

其实虚弱的是器灵,他此刻已经在水镜之中打坐调息了。

“是我该谢谢扶摇妹妹,若是没有你挺身相救,家父不会好转。”

孟扶摇不敢居功,微微含笑,不接话茬。

她推开云以泽站好身子,推说自己累了,向云以泽辞行。

云以泽坚持要送她回花厅小筑,两人便并排一路走了回去。

云以泽提着灯,小心地为她拨开路上的障碍,目光全落在孟扶摇的脸上,时不时露出一抹痴笑来。

孟扶摇被他的态度惊吓到了,不由得加快脚步。

等赶回了花厅小筑,只见云心和云静两个人正跪在门口,孟扶摇往里面一瞧,灯亮着,似乎有人,心中猜测,大概是冷清秋来找她算账了。

这种情况,她哪里敢叫云以泽进去,寻了个由头,就把他给打发走了。

绕过栏杆,上了二楼,果不其然,里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她小心地推开门,目光正对着王川的背影,然后猫着身子钻了进去,立马把门给关上了。

王川有些气急败坏,“孟姑娘,不是我说你,你好歹也已经是大冰块的人了,怎么能临阵倒戈,还丢下我们自己跑了回来。”

孟扶摇心里直翻白眼,回怼道:“我若是不带着云绮跑回来,等珞渊把你们团灭了,再带着云绮去开启结界拿到他想要的东西,直接滚回修真界吗?”

王川一愣,虽不是很能理顺孟扶摇说的这些逻辑,但仔细一想也是这么个道理。

如果那个神秘人,今晚就拿到了想要的东西,就能直接杀了他们两个,然后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最后选择败走,只是因为他没办法短时间能拿到幽冥弓,还需要在此地斡旋,所以不愿意牵扯太多。

孟扶摇看了一眼他,然后走进去,看见冷清秋正坐在床头,一身疲惫。

他的脸色很苍白,原本无比诱人的红唇也褪尽了血色,一头长到膝盖的乌黑长发披在两侧,像厚重的黑色瀑布倾倒下来。

身后的雕花床架成了他的支撑,如玉的美人儿娇软无力地斜靠在床沿,就连目光中也透露着疲惫,抬头看了看孟扶摇。

王川追着孟扶摇走了进来,迈过屏风之后,脚步不由得收紧,轻轻地踩在地上。

“大冰块受了伤,在你这里歇息一晚上,你要照顾好他!”

孟扶摇听着后面的人碎碎念,像个没完没了的大苍蝇似的,便转身拦在了屏风侧边,将他挡在了门口,杏眼一挑,打量似的问道:“你跟他不是死对头吗?这么关心他做什么?难不成你俩还有什么特殊爱好?”

“……”王川又只得退了出去,着急地看着冷清秋的方向,跺了跺脚道:“他现在是个病号,你可别欺负他,我明天早上来接他。”

看着暧昧的语气,孟扶摇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转头看了一眼冷清秋。

冷清秋就显得正常了许多,目光低垂,也没有望向这边,倒是沉默地似乎在发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疲惫地不想说话。

王川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依依不舍地走了,屋子里便只剩下两个人。

孟扶摇转头走向冷清秋,瞥了一眼他苍白的面容,伸手去碰了碰他的额头,温度低得有些吓人,冻地她立马把手给收了回来。

此时的冷清秋,一脸的娇柔弱态,仿佛是无力反抗,任君采撷的小姑娘,令人不由得要起邪心。

好在孟扶摇收住了自己危险的想法,她可不是那种色胆包天的人,冷清秋这条毒蛇,哪里是这么好得罪的。

她熟练地用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冷清秋一动也不动,任由着她摆弄,孟扶摇皱起眉头道:“知道人家厉害,还逞能。你的气海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话音刚落,孟扶摇的手冷不防被他抓住,蚀骨的冰冷一下子袭了过来。

就是受了重伤,他手上的力气也大得很,一下子把她拽进怀中,翻身压下。

某个人丝毫也不觉得这样的姿势暧昧,用他冰块一样的脸,蹭了蹭孟扶摇的脸蛋,咬着她的耳朵说:“你在关心我吗?”

孟扶摇撇过头去,口不对心地嫌弃道:“谁要关心你,大冰块,你要是死了,我就不用给人当鼎炉了。有那自由不要,难道我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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