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迎亲队伍的棺材板推开,迎头砸向锦衣卫们。
捕快躲闪不及,被砸个正着。
锦衣卫们有功法在身,还算利索,敏捷躲过后,提着刀要杀上去。
见陆白神勇,他们这会儿胆气很足。
咣!
几面锣一起敲响。
猝不及防之下,当头冲锋的锦衣卫被震懵了。
几个抬棺的迎亲人,从怀里摸出刀,向锦衣卫刺去。
锦衣卫反应也快。
回刀就劈。
一刀劈在迎亲者肩膀上。
鲜血流出。
锦衣卫一喜,见血就好,见血就说明是人,是人他就不怕。
噗嗤!
锦衣卫喜悦未落,化作一脸错愕。
迎亲者悍不畏死,纵然刀劈在肩膀上,却不痛不痒,恍然未觉,把刀送进他肚子。
靠!
疯子!
锦衣卫慌忙把他推开。
迎亲者死死抓着他,任由他刀劈,脚踹,拳打,他自岿然不动,用刀在锦衣卫肚子里翻搅。
直到一锦衣卫冲上来,一刀劈死迎亲者。
啊!
锦衣卫呻吟着,被同伴拉到后面去。
“疯子,全他娘的”
噗嗤!
一只爪子穿过他胸膛,直接贯穿。
呃!
锦衣卫低下头,见一只手,指节长,指甲长,手心攥着一块肉。
噗!
手缩回去。
锦衣卫不甘的望一眼这个世界,倒下去。
拉他的同伴呆在原地。
出手的人从大红棺材里出来的。
她一身红衣,双唇血红,似血,欲滴。
她把那块肉丢到嘴里,嚼着,猩红的双眼看锦衣卫,似在看猎物。
同伴想逃,但又不敢动,怕打破现在的静谧。
他刚才看到她一串动作了。
这女人从棺材出来,到手穿透同伴胸膛,几乎在一眨眼间,他没有反抗的能力。
女人用拇指抹去唇上血。
呀!
她尖锐一叫,手朝锦衣卫伸来。
怪物!
锦衣卫毛发皆竖,她的手竟能瞬间伸长,扼住了他脖子。
呃!
锦衣卫不能呼吸,脸憋得酱红。
“你们这些人,都得死,嘿嘿。”
女子生硬的笑着,语气就像一个恶魔,在凝视深渊时,从深渊里对着人说话。
噗!
鲜血溅到后面锦衣卫身上。
他们的同伴,在他们面前,被活生生的捏爆了脖子。
头带着惊恐,从脖子上掉落。
啊啊啊!
锦衣卫们吓的魂不附体,连滚带爬往陆白方向逃。
女子把锦衣卫残骸提起来,血往肚子里灌。
咕嘟,咕嘟!
她一饮而尽后,丢到地上,身子若红云,飞到巷子上,笼罩在锦衣卫头顶。
嘎嘎!
她刺耳的笑着,像一头进入了羊群的狼,即使顾不上吃,也要先杀了。
噗!
陆白又劈倒一个人。
他抖了抖刀上血,回头看着女子。
猜测不对?
说好的精神攻击呢。
陆白来不及细想,一刀劈走袭上来的人后,身子飞奔。
在女子落地,伸手抓向一锦衣卫时。
刀来!
当!
刀砍在手臂上,似砍在石头上,蹦出火星,震的陆白虎口发麻。
陆白趁机拉走锦衣卫。
“去,对付送葬的。”
陆白一人挡在他们面前。
这些锦衣卫不带回去,以后谁还跟他出任务。
“你们逃不掉,你们逃不掉的,你们逃不掉的。”女子嚣张的笑着。
她胳膊陡然变成,向陆白抓来。
陆白竖刀挡。
女子的胳膊竟成了丝线一般,一缠一绕,缠住刀,抓向陆白胸口。
幸好有风行。
陆白瞬间后退。
“你们这些笨蛋,欢迎来送死!”女子吐了吐血红色的舌头。
呼!
陆白把刀回鞘,把戒尺从怀里抽出来。
“我平常不喜欢打女人的,既然你逼我”
陆白踏前一步。
女子故技重施,又来抓陆白。
啪!
啊!
女子手瞬间缩回去,蝎子蛰了一样。
面板提醒陆白。
地主啊!
陆白双眼一亮,紧跟上去,戒尺如刀,一戒尺打下去。
啊!
刀砍在上面都不疼的胳膊,在戒尺面前疼痛难忍。
女子像白素贞喝了雄黄酒,扭曲着,呻吟着,疼痛着。
“你不很嚣张么,嚣张啊!”
陆白朝着她的臀,后背,胸部,头招呼。
这是打鼓打顺手了。
但有一说一,这女子身子过于贫乏,不如住住姑娘敲起来舒坦。
啊!
啊!
女子疼的在地上打滚。
陆白不放过她,依旧不住地打下去,直到
女子身不借力,瞬间跃起。
嘎巴,嘎巴!
她全身关节动起来,非人般的扭曲着,头转一百八十度,手捏莲花指。
不好!
陆白瞬间后退。
砰!
女子身体爆开。
把她身边的人迎亲者炸飞出去,威力相当于一颗手榴弹。
幸好陆白退得快。
饶是如此,他也溅一身血。
陆白拍打身子,把肉末儿弄走,顺便查看一眼面板。
面板显示陆白没杀死她。
这都不算死!
附身!
陆白站直身子,左望一望,右望一望,觉得这案子越来越邪门了。
迎亲的,送葬的,此刻留下一片狼藉,狼狈退出去。
幸存的锦衣卫们惊魂未定。
“陆,陆爷,您,您”他们竖起大拇指,“真乃神人也。”
他们大松一口气。
这妖怪伏诛,案子应该破了吧。
陆白摆下手。
还早呢。
不过,他现在知道沉小旗他们为什么栽了。
这东西比鬼婴稍弱一点儿,至少得百户出手才能制服。
他要不是有戒尺,估计
栽倒是栽不了。
陆白有信心跑的比她快,就是这些锦衣卫得交代在这儿。
陆白把里正拉过来,“这姑娘是谁?”
“镇东头杜家杜老爷子的女儿,他们家酿的酒非常好,古井镇头一号。”
不止酒出头,在古井镇,杜老爷子还是酒坊生意话事人。
“当初酒税提时,杜老爷子曾出头和衙门的人打交道,还,还曾”
“还曾什么?”
“还曾领头抗税。”
结果被衙门起来。
他女儿散尽家财,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捞出来。
出牢后不久,杜老爷子就上吊结束了自己生命。
“什么时候的事儿?”
“大概两个多月前。”
妈的!
陆白记得,镇上出现人上吊,也在两个多月前。
说没关系,鬼才信。
“当时县衙谁办的案?”陆白问。
锦衣卫们不知道,知道的捕快,这会儿在棺材板下面呢。
他们拽出来,头都被踩扁了。
锦衣卫们建议,“陆爷,要不,咱们出去查出谁干的,咱们再来?”
陆白摇头。
功德值这玩意儿,一次掠夺个够才叫爽。
一百一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