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门和上城区之间,有一条极为宽敞的街道。
容得下十几辆马车并行。
街道两面为墙。
偶尔有几条巷口,通往下城区。
这条街把下城区一分为二,东为东城,西为西城。
几个和尚乔装一番后,慢悠悠的赶着车。
他们不是头次干这勾当了。
轻车熟路。
目的地就在南城门。
很轻松。
呜呜!
口哨响起。
赶牛车的沈七很得意。
那天,
要不是他机灵,换作任何一个人让那裂蛋狂魔审,肯定问出真相,坏上头好事了。
他也因此受到嘉奖。
身后车厢有动静。
“我再给他们一点儿迷烟。”旁边同伴要动手。
沈七拦住他。
“现在大街上没人,别用迷烟了,你给他们透透气儿。”
“麻烦!”
同伴去了。
麻烦就对了。
麻烦来银子呀。
死一个孩子,少一份银子。
为什么他银子赚的多?
就因为他活儿好,运出去的孩子没一个死的。
沈七仰头。
一轮圆月挂在天空。
长街清辉洒满。
哒哒。
马车走在长街上清脆作响。
沈七想起了长乐房他中意的小娘们。
身段真好。
他攒够银子了,一定把她赎出来。
吁!
马车突然停下来。
在前面领路的燕西风举起手,示意马队停下来。
发生什么事了?
沈七坐直了身子,接着他就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裂蛋狂魔!
牛大!
“下是谁,为何挡杂…咱们去路?”燕西风问。
沈七心放下来。
他不知道燕西风是谁,也不敢知道燕西风是谁。
燕西风不是他们的人。
白眉僧认识他。
燕西风出头和他们合作,要这一批孩子和妇人的。
沈七不知道这些人要妇人作甚。
他们又不能用。
浪费。
呼呼!
陆白扶着膝盖,气喘吁吁,一头汗水。
纯阳功不愧为橙色功法,生生不息,十分雄厚,支撑他一路狂奔追了上来。
他抬起头,惊讶地望着燕西风。
这嗓音。
女人?
胸不大呀。
“把孩子留下!”陆白说。
“凭什么?”
燕西风发自灵魂的拷问,“我买的,为什么给你?”
陆白一时间竟无话可说。
他伸出大拇指,“有人说我厚脸皮天下无敌,我错了,你才是。”
“无理取闹就无理取闹,不要人身攻击。”
燕西风不屑的瞅瞅指甲。
该修一修了。
不巧。
陆白就是个无理取闹的,“我要抢,这个理由够好吧?”
话音落下,陆白杀上去。
如虎添翼!
吼!
陆白纵跃,一拳打向燕西风。
燕西风按下马头,一跃而下。
剑出鞘!
快!
很快!
在月光下留下一道银芒。
唰!
两人错身而过。
落地。
陆白摸了摸脸颊,一手血,甩了甩。
“好剑法!”
他忍不住称赞。
“你也不差。”
燕西风觉得陆白也挺厉害,在空中一拧身,竟能躲过他这一剑。
要不然,刚才就不是毁容,而是要他命了。
“也就比我差那一丢丢!”
燕西风捏出兰花指。
大爷!
敢情是一公公!
等等!
这事儿和太监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