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霍爷爷困的眼睛睁不开的问。

“还干什么？今天你在家，你说说你干什么了，别人家都去下流捉鱼了，你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干，你看看别人家得了多少鱼呀，赶紧起来。现在雪化的那么快，这水深还那么大，一定流更多的水了，赶紧的，我们要早点去，我就不信鱼还能让别人家要了。”

霍奶奶踢霍爷爷醒来，然后二人打着哈欠着出门。

到了养育鱼的下流溪，霍爷爷找了个地方裹着大棉衣蹲着眯眼睛。然后，迷迷糊糊睡过去。

霍奶奶打着电筒眼巴巴盯着水流，鱼网更是放在一个地方。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霍奶奶激动极了。

与网上越来越多鱼，一条两条三条……

“咕咕！”

一声声鸡鸣，有越来越多的人来了。

“霍大娘，你来的这么早呀？”别人惊讶道。

“不早不早，也就刚刚到这里。”

“……”

还不早呢。

看桶里的鱼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霍奶奶在这里蹲很久了。

“霍大娘，你一个人在这里你不怕呀？”

“怕什么呀？都是闭着眼睛就能找到地方的地方，还怕什么？”

说话的同时霍奶奶眼睛也没有离开过鱼网，只要有一条鱼上去，她马上抓了。

看着那么多条鱼，别人眼睛的妒忌红了。

“说话那么大声，鱼都跑了还等什么等。”霍爷爷出声说道。

“霍大叔你也在呀？”

“我不在，你大娘她一个人敢来？”霍爷爷反问。

这下堵得别人也说不出话。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的人来了，几乎村里每家每户总有一个人到了这里。

当然相比位置还是霍奶奶的位置最好，鱼流最多。

“这样等等到什么时候？”有个人看着别人家的桶鱼多，激动的跳进水里，可是捞了几次，人都冻得瑟瑟发抖，鱼连个影都没看见。

“老伴儿，我们回家吧。”霍奶奶看水里混沌不清，只好回去。

而跳进水里的人，不要说得鱼，上岸后人直哆嗦。

第二天那个人生病了。

霍奶奶感慨，“东西再吸引人也不应该不要命啊。”

“你好意思说别人？”霍爷爷都不敢相信，老伴天天晚上去蹲鱼，这白天晚上不休息，身体怎么熬得下去？

“哼！”

霍奶奶把霍爷爷碗里的鱼夹走，说，“老娘辛辛苦苦蹲来的。你要是不想吃，滚一边去。”

“凝凝。”霍爷爷委屈的朝孙女说，“你奶奶欺负人。每天晚上不睡觉就为了接鱼吃。可是她白天晚上不睡觉，我关心她，她还骂我，凝凝。你可要好好说说你奶奶。”

“奶奶，爷爷说的是真的吗？”霍水凝激动的问。

“什么跟什么呀？”霍奶奶哈哈笑，“奶奶就是起得早一点去接而已，哪里晚上了。”

霍奶奶瞪霍爷爷，“吃东西都堵不住你的嘴，你说说你这嘴巴得有多大？”

“奶奶。”霍水凝眉头紧锁，不高兴的拉她的手，“奶奶，你不要岔开话题。”

“凝凝。”霍奶奶笑道，“你爷爷就是懒，大早上的过去，非要说晚上。你要知道我们大家都是人，谁能白天晚上不睡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