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讲可以,你去给我买包烟,再给我买瓶酒,我就讲。”
白露掏出手机,正想打给莫寒帮忙,黄哲紧接着说道,“这件事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如果你找其他人来,我就一句话都不会讲。”
白露本来想坑莫寒花这个钱,顺便接她回去,看样子自己的小心思被这个泼皮搅和儿了。
“那你带路,我对这里又不熟悉,上哪去买烟和酒。”
黄哲一听,带着白露去了附近的超市,进去以后,他指了指中华。
“老板,来包中华。”白露意会到他的想法。
“不,来一条,再要个茅台。”
这泼皮,要求还挺高的,白露气冲冲地说,“你当我很有钱啊,我也是个普通的打工人。”
“那你看你,还想要了解二十年前的事不?”黄哲无奈的耸肩。
“老板,我没带够现金,可以赊账吗?”
“没事,可以微信支付。”老板笑眯眯地回答道。
白露一咬牙,捏紧手机扫了二维码,只听见老板手机响起,“微信到账3100元。”这可是白露半个月的工资啊。
老板笑眯眯地将东西递给白露,白露转身扔给泼皮,恶狠狠地说到,“好好喝,喝死你。”
“走吧,我们去小河边,那里适合谈话。”说完就带着白露去到河边。
黄哲坐在石头上,打开酒盖,香气宜人。
“嗯,真香!”
“你要求的,我都做到了,别磨磨唧唧的了,赶紧说吧。”白露忍住想要暴打他一顿的心情,早知道刚才叫他的时候,多扇几巴掌了。
“想必你也调查到孤儿院的清洁工黄建华,他是我的父亲,我从小没读过几本书,只好投奔我的父亲,刚好孤儿院招保安,我就去了,我那会年轻力壮的,就应聘上了。
二十年前的冬天夜里,下着鹅毛大雪,我在保安室值班,听见一阵阵婴孩的哭声,这孤儿院翻修以前是乱葬坟,我以为闹鬼,吓得没敢出去,一会儿又听见有人敲门的声音,我往窗户看去,是一个小男孩抱着婴儿站在雪地里。
我看他小脸冻得发紫,婴儿一直啼哭,我就让他们进来了,小男孩告诉我他叫葛小浩,才五岁,这个女婴是他的妹妹葛小玉,与父母走丢了,跑到孤儿院了。
第二天,我把事情给院长讲了,院长不愿意收留这两个,想要把他俩弄到公安局去,这时小浩才说出实情,他的亲生父亲早就去世了,他妈妈改嫁后又怀孕,难产生下她妹妹去世了。
他那继父不是什么好东西,从来没有照顾过他和他妈妈,只知道喝酒,对他们拳打脚踢,知道妈妈生的是女孩,头都不回地离开医院了,他妈妈的尸体现在还在医院的太平间放着,没人看管。
我那会儿还不知道这院长的嘴脸,听完孩子说的这番话,哭的不行,央求院长把他们收留了。
当时也不知道这院长把坏心思打到这俩孩子身上,还以为他很善良收留这俩孩子,还帮孩子去把他们的妈妈火化了。”
“那个院长当时做的什么勾当?”白露紧接着问道。
“我当时刚入职,什么都不了解,后来才知道,每个夜晚,都在帮院长搬运器官。”
“器官?我记得我们在孤儿院翻到一本账本,只写着贩卖儿童,怎么会?”
“他有好几本账本,只留下几个不重要的,重要的账本,估计跑路的时候一起带走了。”
白露听到这些话,血压有点升高,现在这个院长不只是被做成人彘这么简单,该被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