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刻,一个巨大的黑影从天空中掠过,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然后隐没入了白云。
在那白云下端,渐渐伸出了一只苍劲的巨爪,向缥缈峰北峰探来。
徐苟住刚才心满意足的踏步道内阁门口的时候,忽然从里面传出来大师兄的呻吟声。
进去一看,哪里是大师兄啊,师姐颜灵肌正满头大汗的给一个猪头人包扎全身的伤口。
凑进去仔细一看,原来还是大师兄太山,只是被人打成了猪头相似。
“怎么搞的,大师兄,你被蜂蛰了?”徐苟住一皱眉。
太山当时就哇一声哭了:“小师弟,师伯她烂醉如泥,我敢给她把两条灵鱼送到坐忘峰上,她就让我陪她喝酒,还把我当成了师傅……
你知道的,大师兄我从来不喝酒,当场就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她。
后来,她说我对不起她,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直到今天都没给她答案,也没有给她解释……
说到后来,她逼着我喝仙酿,我想着赶紧跑,就被她大怒之下,连打带踢起来。
要不是她老人家最后醉倒,我估计就回不来了,师弟啊,师伯怎么这样,要不是大师兄我皮糙肉厚,我这就被打死了……”
太山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遭遇。
徐苟住和颜灵肌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
徐苟住倒是对师傅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往事看得淡然,但是颜灵肌则了解不深。
了解不深,自然会自我脑补。
自我脑补,最为致命,此时此刻,她脑海中已经演绎出了几十个师傅年轻时,和师伯之间的版本故事。
又跟着这些个故事发散想法,联想到了自己和师弟苟住以后可能发生的种种恩怨纠缠。
一张俏脸真的是比新娘的盖头都红了。
徐苟住看见时机来了,顿时插了一句:“我说嘛,你们平时不学习遁法,这不是吃了大亏么?
比方说大师兄,师伯适才打你的时候,你如果会水遁,就可以跳入附近的湖泊,或者用土遁潜行,自然不会遭此劫数……”
太山不由地点头,觉得师弟说的似乎有道理。
轰隆隆……
就在这个时候,从缥缈峰北峰传来一阵巨响,地动山摇。
太山和颜灵肌刹那间一跃而起,没有了刚才的矫情,准备飞去试探情况。
徐苟住沉声道:“大师哥,二师姐,你们在这内阁中守护,小心敌人的调虎离山之计,小弟前去看看是什么情况!”
那二人觉得小师弟一向谨慎,此话也有些道理,再次落下地来。
徐苟住腾身而起,驾着一段枯树木,向着北峰摇摇摆摆而去。
说实话,他也不确定那里出了什么事情。
但是可以预判的是,十有八九和自己的阵法有关系。
刚才不愿意师兄师姐插手,也是这一方面的原因。
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
片刻后,等他来到缥缈峰北侧,这才发现大事不妙。
……
……
作者菌发现这么写不太受欢迎,过几天想要推倒重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