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弟弟妹妹呢?”安玖月赶紧转移了个话题。
“在隔壁的屋子,让你玲姨看着呢,刚刚睡着了,抱过去了,你过去时轻点声。”果然提到两个孩子,苏琴韵眉眼都舒展开了,温柔的给安玖月说道。
“那我过去看看,呆会过来陪娘亲。”安玖月说着便往隔壁走去了。
“轻点,那两个孩子醒了一点都不比你小时候调皮,也闹腾的很。”安崇逸想着自己那两个和安玖月一样爱闹腾的孩子,就头大,连忙叮嘱安玖月。
“这孩子”安崇逸扶自己的妻子坐起来,笑着说安玖月这个俏皮鬼。
“孩子好不容易回来,呆会得给好好做点她爱吃的,你也让她二哥从药灵谷回来一下吧。”苏琴韵想着自己女儿一向和两个哥哥关系好。
“你不用操心,我会安排好的,这次你生了晨安,晨乐元气大伤,还是好好养伤的好。”安崇逸担心的看着自己的妻子,她为了自己生儿育女,一般修仙者都是有一个孩子就知足了,修仙者本就生孩子的少,因为每次生孩子都会让其丢失跟多修为。
而自己的妻子给他生了五个孩子了,这次以后,再不能让她这样伤自己的身体了。
安崇逸怜惜的帮自己妻子顺着头发。
这边,安玖月刚到门口就看到自己娘亲身边的侍女夏风在门口守着。
“大小姐回来了,要进去看安少爷和乐小小姐吗?”夏风看到安玖月,有些惊喜的问。
“对呀,夏姨在这守着,里面是玲姨守着?”
“是的,刚刚小少爷和小小姐才睡着。”
“那我进去看看。”
夏风轻轻推开门,安玖月便进去了。
“大小姐回来了。”
安玖月刚刚进来,夏玲就从屏风后面出来了。
安玖月点了点头,就穿过屏风走了进去。
看着睡在摇篮床里的两个小娃娃。
一个穿着蓝色的夹衫,边上是用金线绣的小老虎。胖乎乎的小脸,这会眼睛闭着,睡的香甜,一个小巧的鼻子,还有随着呼吸嘟嘟的小嘴,圆鼓鼓的双下巴让他看起来更是可爱极了。
另一个穿着一样的红色的夹衫,衣服上绣的是一彩凤,小脸蛋红红的像个苹果,一双像弯月一样的眉毛下眼睛也紧紧闭着,睫毛长长的,小巧的鼻子下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吃什么。
安玖月看着心里也软了下来,将小娃娃露在外面的肉嘟嘟的小手给轻轻放会被子里,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对璎珞,是一对中间有着玉刻的再用金丝镶嵌了祥云纹路的平安锁样式的璎珞。
安玖月怕自己惊动了两个孩子,招手让在一旁的夏玲过来给两个孩子带在了脖子上。
看了会还睡的香甜的弟弟妹妹,安玖月又回到了自己娘亲那边。
“爹爹,娘亲,这是我师父和师叔送给安安和乐乐的礼物,我不知道是什么,师叔说拿给你们,你们自是知道的。”安玖月拿出自己师叔给的两个碧玉瓶子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竟然是千年钟灵乳液!”安崇逸打开其中一个,惊叹出了声,虽然他可以自家不差什么,但这千年灵乳却是没有的,他正准备派人去找,没想到玖月的师父就送了来。
他惊叹的是这个东西不止对孩子有好处,对修炼的人益处也是甚大的,没想到玖月师父能送来。
“沁玉髓!!”这次打开的另一个瓶子没忍住惊呼出声,让安玖月和苏琴韵都惊到了,如果说刚刚那个还能找到,那这个就属于已经消失了很久的东西了,只存在传说中,没想到安玖月的师父还能拿出这样的宝物。
他明显能感受到玖月师父师叔二人对玖月的看重。
“钟灵乳能改变孩子的体质,而这沁玉髓可是能让人百毒不侵的。”安玖月听到自己爹爹的解说,心里对自己师父和师叔更是感激。
上一世自己弟弟妹妹就是在办了宴席后不知怎么了身体一天比一天弱,家里却怎么也查不出是因为什么,但安玖月觉得和林家脱不了关系。
这次除了找出原因,有了师父师叔给的东西,安玖月心里更是安心了。
“那爹爹等安安和乐乐醒了就快给他们喂了吧,过几天就是宴席了,防止到时候出事。”安玖月隐晦的提醒道。
“我看谁敢,到时候我会安排人守好的,玖玖不用担心。”安崇逸虽然觉得可能性不大,但也还是警惕了起来。
三人在房间聊了会,安玖月和自己的父亲就离开了,她母亲现在需要休息。
“玖玖去天下楼找你大哥吧,忙完了去影楼给你挑个影卫吧,上次你走时没来得及给你安排,这次你回来就自己去挑一个吧。”
安崇逸想到玖玖说的历练的事,就让她去找自己大哥时顺路去给自己挑个影卫,保证她的安全,他才能安心。
安玖月出了家门,并不急着去找自己大哥,她拐进了一个小巷子,没一会,就看到一个破旧的小房子。
“药老,我知道你在。”安玖月进去看着虽然破旧但整理的依旧干净整齐的屋子,转了一圈喊到。
“你这臭丫头,又有什么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从里屋出来,看到安玖月没好气瞪了她一眼。
拿着一筐药草到院子里去晒,安玖月也不生气笑着跟了上去。
“哎呀呀,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安玖月嘟了嘟嘴,无辜的说。
“切,我可不吃你这一套。直接说又要干啥。”老头撇撇嘴,将头扭向另一边,不看她。
“过几天是我弟弟妹妹的百日宴,我来邀请你呀。”安玖月搬了个凳子给药老。
“别别别,你来找我可没好事。还是直接说吧。”药老坐在了凳子上,看着安玖月那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无奈的摆摆袖子让她直接说。
“我想让你帮我在暗处守着我弟弟妹妹。”安玖月一脸严肃的说。
看着不再嬉皮笑脸的安玖月,药老就知道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也没再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