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二皇子齐筠傻愣愣站在原处,齐肃挑眉,问:“怎么?二皇兄也有异议?”
齐筠身上一颤,脑门留下几滴汗,想起方才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败了,他连忙跪下,恭恭敬敬道:“臣不敢!”
齐肃看到他跪下,这才昂起头,走到龙椅之上,高呼平身。
齐肃凤眸望向台阶之下跪着的百官,他忽然想起母妃临终之时让他韬光养晦,在河州郡蛰伏多年,如今儿臣已经做了这大齐的王,母妃你看见了吗?
皇宫内的局势已然稳定,
而在齐湘王府,宋令仪站在宋温纶的面前,笑容不在出尘温雅,而是无情狠辣。
“父亲大人,儿子来送您归西了,去九泉之下,见见我母亲,告诉她,我已经为她报仇雪恨了。”
宋温纶跪着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宋令仪,尚未说出一个字,接着宋令仪不屑道道:“哦,我忘了,你这样的人渣应该会下十八层地狱受尽抽筋扒皮之苦,又怎能见到我母亲?”
“宋清野,我可是你老子!你敢!”
宋令仪听到这话仿佛听到多么好笑的笑话一样,他仰天长笑,笑的肚子痛了,弯下腰了,也要继续笑。
“宋伯爷,你可真好笑。”
“宋河,把人带出来。”
宋令仪一声令下,宋河带着两个人出现在宋温纶的面前,宋温纶的脸登时就白了。
这二人正是宋令元和华阳长公主,他看见宋令元张着嘴巴,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他转头瞪着宋令仪。
“你把你弟弟的舌头割了?好狠的心啊你,宋清野你出生的时候老子就该溺死你!”
宋令仪听到这话心里一点都不痛,因为面前这个应该被他称作父亲的人,实在是个连人渣都不配被叫的畜牲。
宋河为宋令仪搬来一个椅子,宋令仪坐下来,他温文尔雅地整理好长袍下摆。
“讲这三人松绑。”
宋河领命替三人松了绑,华阳长公主神色冷静,她直视宋令仪,道:“清野,我可是你姨母,不知今日你这是为何如此?”
“姨母?”,宋令仪嗤笑道:“你不过是个乱配种的贱人而已,也配做我姨母?”
“你!”
“别装了,你们那档子破事,我十几年前就知道了,我的姨母?”,而后宋令仪看向宋温纶,接着道:“我的父亲?”
“你们一家三口,装的累吗?嗯?杀我母亲,向我投毒的时候,也没见你们这么瑟缩啊!”
宋令仪已经说到这种地步,华阳长公主忽然觉得装也没用了,她一收楚楚可怜的状态,神情恢复倨傲浪荡的模样。
“哟,原来你都知道了,既然十几年前就知道了,怎么现在才想着复仇?怎么?本事不行,你以为你现在就可以了吗?”
宋令仪觉得这一幕特别讽刺,宋令元的舌头都被他割了,面前这个女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反而无时不刻都在妄图用自己的“魅力”征服男人,现在又如此自大。
自己前世是有多蠢,才会输给这样的人?
“现在复仇也不晚,你们不觉得在你们最春风得意,最辉煌的时候,把你们扒干净,让大齐所有人瞧瞧,这位曾经的大齐第一的美人竟然是个ang妇,这个仪表堂堂的成安伯竟然是个谋杀妻子的伪君子,还有这个功勋累累的宋世子,是什么呢?是贱人和伪君子生的杂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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