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这个称呼让徐娆难以接受,真当大清没亡啊!
她果断的摇头拒绝了:“不行,”她双眸无比认真的注视着顾小姐顾蝶衣,直言不讳:“我是人,不是你的宠物,而这里也不是封建王朝统治的时代。”
顾蝶衣挑了挑眉,对于徐娆的反驳之言并没有直接嘲讽。
反而十指相交,根根葱白如玉的指尖搭在背上,指甲圆润粉白,完美无瑕,犹如上好的玉石一般,叫人看着心生恋慕。
她的肘子轻轻的抵在了膝盖骨上,盯着徐娆,歪了歪头,问道:
“你说的对,这里不是封建统治社会,可钱和势力的地位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顾蝶衣从小就看透了身边的人情冷暖,对一切事物都看淡了,而宁柯言是个例外,所以她一直想要得到对方,不仅仅是因为宁柯言对“纪云云”的偏爱和独宠,更是想抓住唯一感兴的事物!
徐娆抬眼看着这个大小姐,抿了抿唇,对她的话无法反驳。
的确,这个世界就是这样,貌似只有利益才是永恒存在的!
她微微张了张嘴,却最终没有发出其他的反驳之音。
顾蝶衣满意的看着她闭上了嘴巴,又开始了属于自己的“表演”,“废物,想扳倒纪云云,是吗?”
她毫不客气的用“废物”二字来称呼徐娆,仿佛对方就是一只任由自己呼唤吆喝的宠物,然后开始盯着徐娆脸上的表情逐渐由淡漠变得晦涩难堪。
轻笑了一声,就这?
连自己的情绪都管理不了,还妄想着把“纪云云”踩在脚下,难怪才走了没几步“棋子”就被秦优优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祸害摘了帽子,丢了饭碗!
“……嗯。”
徐娆顶着张黑脸,点了点头,暗自的攥紧了,修的圆润的指甲深深的嵌进了掌心,留下了一个月牙儿的印记。
“呵呵!徐娆,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要轻易地把自己的心情摆在明面上?”
顾蝶衣脸上的微笑充满了冷意,在徐娆面前,根本不用伪装,想做什么想说什么,无需顾虑。
因为徐娆于她而言充多不过是一枚“棋子”,“棋子”是不需要考虑感受的。
此时顾蝶衣没有了在“纪云云”和宁柯言面前的那份乖巧可人,看向徐娆的眼睛里没有丝毫掩饰的表达着嫌弃和恶心,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徐娆感觉到了掌心的刺痛,原来因为愤恨,嵌入掌心的指甲又深了一分,缓缓的渗出了鲜血。
她咬着牙忍下了,听见顾蝶衣的“教诲”,慢慢的收敛起了脸上狰狞的表情,努力保持淡漠。
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顾蝶衣感叹于她的“天赋异禀”,只是稍稍敲打,就懂得隐藏起情绪,听着这淡然的语气,不仔细还真看不出徐娆对自己的怨恨。
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满意后,又对徐娆提高了戒备,毕竟谁也不想被养的狗反咬一口!
“从今往后,你就跟着我吧,”顾蝶衣自认为找到了一个“好下”,高傲的扬起下巴,“待遇不会比纪云云低的。”
徐娆有资格选择吗?
她有,只是她更想报复纪云云!
女人抬起那张雀斑布满两颊的脸蛋,脸色黯淡发黄,犹如逃难而来,对上面前这位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低下了臣服的头颅:“是。”
…………
“云云姐?云云姐?”
秦优优在一双出神的眼睛前招了招,试图唤回对方离家出走的意识。
纪姝澜眼睛眨了眨,散去眼底的迷蒙。
“优优?”
她有点惊讶的看着少女,“我怎么了?”
纪姝澜好像记得自己是被“纪云云”的弟弟霍恫抱住,然后被斯妍扯了过去,紧接着……
“嘶”
她感觉脖子酸痛得厉害,稍稍一扭头,就有一股刺痛窜出。
纪姝澜捂着脖子呼痛:“好疼!”
秦优优连忙帮她揉了揉后颈,“很快就好了,不痛不痛!”
过去一些时间,后颈的疼痛才消散了,纪姝澜觉得这痛楚比落枕还要恐怖!
“斯助理她们呢?”
纪姝澜发现自己还在办公室里,环顾四周也只有秦优优陪在身边。
秦优优解释说:“里助理去人事部了,说要处理一些关于人事调动的事情,斯助理去给云云姐你买饭了,我留下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