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知道我是怎么看出来,你昨晚没和雁子那啥吗?”六子在离开之前,凑到王超的耳边,炫耀道。
“说说,怎么知道的。”王超也像是做贼一样,小声问道。
“嘿嘿,今早上我见雁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我上去开了她几句玩笑,她理都没理我,甚至我都怀疑她听没听见,而且我看她脸上满是沮丧。”
“我们都知道,雁子对你有意思的紧,如果昨晚你们真的滚了床单,那她今天还不眉毛都飞起来?看她那副样子,我就猜到,你们昨晚啥事都没发生。”
“不过有一点我就奇怪了,你说昨晚雁子都喝了那么多酒,超哥你又是真男人,你们两人不应该没有发生点什么啊,最后我就猜测,是不是雁子亲戚来了?”六子渴望看着王超,想要得到答案,看自己猜测的准不准确。
“滚滚滚,我一正人君子,能干那事吗?能趁着人醉酒,乱欲吗?该干嘛干嘛去。”王超恼羞成怒道。
“切,就您还正人君子啊?把你小剁了喂狗,您老都成不了正人君子啊。”六子不屑说了一句,然后没有等王超反应过来,一溜烟跑了。
“嘿,我那暴脾气!”王超撸了撸袖子,远远冲着正在回头看情况的六子,挥了挥拳头,吓得六子瞬间跑的没影!
不过王超还真是佩服六子,这小子竟然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昨天晚上汤若雁还真的来大姨妈了,不然当时王超就把她给办了!
回忆了一下苦比的昨晚,左右无事,正想要去小花园坐坐的时候,他手上的手机响了。
“白助理?找我有事?”接起电话,王超笑道。
“来我办公室一趟。”
白浅的声音有些疲惫,甚至通过电波,王超都能听出声音中的痛苦绝望,以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有这么一坑姐的弟,谁碰到谁倒霉啊!
来到了白浅的办公室,只见白浅的精神萎靡,脸色也很差,眼眶红通通的,看来是哭了一晚上。
“王特助,来了,坐一会。”
见到王超到来,白浅强打起精神,让王超坐下,然后给王超泡了一杯茶。
“虎爷没有对你怎么样吧?昨晚真是多亏了你,不然的话……”
说着说着,白浅的神色又黯淡了下去,如果不是有王超出现的话,她大概就会从一高级白领变成人尽可夫吧。
“白助理,不用担心了,我和虎爷谈好了,他以后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王超接过茶杯,宽慰道。
“哦,你怎么做到的?”白浅惊讶看着王超。
“就他那样的混混,不是我说,我没见过一百也有八十,我在外面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个疙瘩里玩泥巴呢!我脸一冷,他马上认怂,都不敢放一个。”
“扑哧!”白浅被王超粗俗的话语给逗乐了,心里的阴郁也去掉了大半。
虽然知道过程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她可是从小在城南长大的,又怎么会不知道虎爷是个什么样的人?无恶不作,欺男霸女,会被人一冷脸认怂?
只是王超不想说,她也不好问。
“其实,我不知道,没有开除你,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突然想到什么,白浅幽幽道。
“对啊,那是你这辈子最正确的决定了!”王超乐道。
“其实想想,还真的应该开除你的。”
“不带这么玩的吧,你的清白可是被我救的哦。”王超如是说,却是没有生气。
白浅翻了个白眼,心中却真的是有点感激。
一直不苟言笑,表情严峻的她,作出这些小女人姿态,又别有一番风情。
“凶神恶煞的虎爷,带着十几号人,都那你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的人,却来东方集团当一小保安,我就是再白痴,也能看出这其中的不正常啊。”
白浅一直在看着王超,看王超有什么反应,不过她失望了,王超根本半点反应都没有,喝着茶,听着她说话,仿佛她在说别人,不是他一般。
“我知道问你,你也不会说,我只要你答应我,不要对欣蕊不利,她承受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