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妮子讨打!”
“来人呐,救命啊!”
……
当夜的洛阳城,十分宁静,但是宁静之下却波涛汹涌。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洛阳城都传遍了蔡园诗集。
同时传遍的,还有刘和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天才少年。
比如在洛阳的一家茶馆:
“喂,你听说了没!洛阳新出了个天才少年啊!”
“嗬,我早听说了!不就是刘大人的独子,刘和刘公子么!”
“是啊,我也听说了!我大哥就在蔡府当护院,听我大哥说,刘公子还在酒会上给将军进酒呢!”
“去你的李二狗!平时让你多读书你不读,刘公子那是写的劝酒诗《将进酒》知道不?”
“那我怎么不知道,我还知道刘公子写了一篇什么花絮,蔡老可是夸赞的紧呢!”
……
一时间,洛阳城里不管是士子门生,还是街坊百姓,都在热议刘和这个名字。
一举成名之后,刘和倒没觉得什么,第二天依旧是老样子:晨练、洗澡、吃饭、去卢府。
下午从卢府回来,刘和听明月汇报说,黄忠白天求见。
刘和还以为是黄叙病死了,因此让明月取了银两,亲自前往黄忠住所看望。
谁知刚一踏进厢房,便见黄忠父子朝自己跪了下来。
“公子大恩大德,黄某虽万死无以为报!”
刘和看到黄叙还在,心里顿时一惊。
再仔细看黄叙的脸色,哪里还有当初的病态,已然透漏出几分健康之色。
“这道士还真能治病?”刘和心里不由嘀咕。
随即他想到,历史上貌似有很多厉害的谋士、大夫都出自道士,就比如姜太公、张良等几位军师和董奉、孙思邈等几位神医。
况且,连自己穿越这么稀奇的事情都出现了,道士治好一个痨病又有什么不可能?
一瞬间,刘和有一种错过了一个亿的感觉。
“公子……?”见刘和愣在那里,明月小声地提醒。
“啊,哦……快快请起,快快请起!”刘和回过神,将两人扶了起来,“令子大病初愈,哪能这么跪着,我们坐下再说!”
“好!公子,哦不,以后我该叫你主公才是!”黄忠眉开眼笑,拱手坐了下来,“主公请来的那位方士,果真神通广大!只是一碗符水,外加几日药剂调养,叙儿的病就已好转。今后,主公但有吩咐,我们父子二人鞍前马后,必当在所不辞!”
“呵呵,这么看来,还真是遇到奇人了!也不知道奇人仙迹何处,否则,我们理应登门拜谢才是!”刘和笑了笑,继续道,“我长叙弟几岁,以后我和叙弟平辈论交,我便唤你黄叔好了!”
“主公不可……”黄忠连忙伸手制止。
刘和摇了摇头,无所谓道:“哎~只是一个称谓罢了,我们男子汉大丈夫,何须计较这些!”
接着,他看向黄叙:“叙弟初愈,我让明月带了几两银子,黄叔拿去买些补品,给叙弟补补身子!”
本来这些银子,是打算给黄叙安葬的。但既然黄叙病愈,刘和便顺手把银子当买补品的钱了。
“这……”黄忠没有去接。
“拿着!权当是从我这儿提前取的月钱!”刘和不由分说,硬塞到了黄忠手里。
“谢主公!”黄忠拜了一礼。
“谢主公!”黄叙也跟着黄忠拜了一礼。
“不必!哦,对了,黄叔家中可还有亲眷?”刘和问道。
“唉!”黄忠叹了一口气,“叙儿他娘早些年已经去了,家中就剩下我们爷俩,也算了无牵挂。”
“也罢,那黄叔以后就跟着我吧。如今我在卢府跟着卢师学习,黄叔你就和叙弟委屈一下,暂时充当我的车夫和书童好了!”
“诺!”
黄忠和黄叙皆是拜了一礼。
“公子,还有一事!”黄忠开口说道。
“何事?”刘和问道。
“先前方士来时曾留言,若主公问起他的踪迹,请主公到缑山升仙观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