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盈没有回答宫亚晴的问题,但原因并非全是害羞。
而是,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非要她说实话,那恐怕也没有人会相信。
她和司骥结婚证是领了,婚礼也办了,可至今两个人仍是仅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
他们刚刚从拉斯维加斯回来的那一晚,他跟她一起回了她的单身公寓。
那里只有一张单人床,她也不可能让他睡在客厅的那张仅有1点2米的小沙发上。
所以,两个人自然而然地躺在了一张床上。
当时她也没有想太多,他也挺规矩,就那么平平静静地度过了一整夜。
对此,她也没有多么意外,因为两个人那天刚刚不远万里地从美国飞回来,长途跋涉,疲惫至极,好不容易到家了,当然是先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最重要,哪里还有心思想什么别的。
再者,她以为他不碰她是因为他们还没有正式举行婚礼,毕竟是一个很重要的仪式感,堂然跨过去的话多少会觉得差了点什么。
总而言之,她以为那是他对她的尊重。
可直到了他们来到部队举行完集体婚礼后,两个人正儿经的新婚之夜,他依然没有碰她。
她又下意识地为他找借口,忍不住想,或许是因为他们还住在部队的招待所里,他觉得那样不好才没有对她出手。
这个她倒也是可以理解,而且说实话,她也觉得蛮别扭的,毕竟隔壁房间的动静一不小心都传过来了,光是听着就让人面红耳赤。
但昨晚,他们在天刚刚擦黑的时候,便下榻了本次出游前就订好的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