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夕对于身后跟了一串的黑衣尾巴,听之任之。
既然有人乐意给她当保镖,她却之不恭。
她当然知道,自己手里的这两个东西的价值,已经被邹会长等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挑明了,那么想要带着东西安然的走出古玩街,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有这么一大串的黑衣尾巴震慑着,想要打她主意的,得先估量估量了。
苏晚夕毫无心里压力的走着,姿态煞是悠闲。
除了左手一个陶盆,右手一个汤盅,觉得有点儿手酸。
“需要我效劳吗?”
低沉磁性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响起。
一种好闻的草木气息拂过她的耳后,甚至吹动了她的几根发丝。
苏晚夕一凛。
这个神经病竟然靠她这么近了,她还没有发觉。
“多谢,不必了。”
苏晚夕快走几步,连忙和瞿远航拉开了距离。
她这副避之如蛇蝎的模样,让瞿远航的目光暗了暗。
随即,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你很怕我。”
不是疑问,是肯定。
“对,很怕。”
苏晚夕大方的承认。
承认怕一个神经病,并不丢人。
毕竟,谁都不愿意被一个神经病,整天拉着想要飞,哦不,是跳楼。
“所以,能否麻烦你以后离我远点儿?”
苏晚夕的语气很是诚恳。
“抱歉,恐怕不能。”瞿远航闲闲的道,像是在逗弄一只小宠物。
苏晚夕真想把她手里的陶盆,直接扣到瞿远航的那张俊脸上。
她就不明白了,这个神经病怎么就粘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