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里弹簧和弹子交错的声音清晰可闻,玄关里带着昏黄的光芒,那是给晚归的游子留的灯。
“谢谢你送我回来,要喝点什么吗?”
顺手放好鞋子,再回首时,黑桐干也发现卫宫士郎已经不见了。
黑桐干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不由得想起那个小男孩说的话。
两仪式不会杀人,但他又是两仪式的猎物
难道他不是人吗?
这么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啊,谁家的小孩一转眼就没了?怕不是真的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如果自己问了问题不会被他吃掉吧?
就像是那些志怪故事里的那样,书生因为好奇触碰了禁忌,结果死无葬身之地。
式一直都在和这么可怕的东西战斗吗?
黑桐干也决定明天还是去和两仪式好好交流一下,至少要了解这方面的知识。
第二天夜晚,两仪式袭击前去拜访的黑桐干也,在逃出竹林小道时,两仪式被卡车撞击,昏厥后送入观布子市人民医院。
历史自顾自的走向写好的结局,织真的死了,死于进入根源,如果不是根源式的存在,两仪织在到达根源的一瞬间就会彻底从这个世界消失。
即使是卫宫士郎,能记住的也只有曾经有一个人怎么了,有一个人想要干啥?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绝无例外。
“嘎,明明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去”
站在远处眺望全程的卫宫士郎低着头喃喃自语,鲜血顺着指尖落入黑暗。他很不开心,虽然奇怪而且扭曲的好朋友从这个世界上消逝了,但他是真的喜欢织啊!可他只能远远的看着,连在现场送上一束花都做不到。
该死的剧情!卫宫士郎手骨嘎吱作响,要不是必须让两仪式觉醒起源,他早就扑上去把荒耶宗莲打成小饼饼。
要是死的是式就好了!
一瞬间,这个想法卫宫士郎心底流淌过,转瞬不见。
“织,再见不!”
卫宫士郎摇头,眼里透着悲怆。
“永别了”
“吼吼!!!”
死徒的嘶吼打断卫宫士郎对友人的思念,不管是作为类似精灵的心像之魔,还是蕴含厨子细胞的血肉,对于只拥有基础本能的死徒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死徒对血的敏感度比鲨鱼鼻子还灵,随着血滴源源不断的滴下,整座城市的死徒都陷入了疯狂。
先到的死徒连水泥地啃成麻子脸,把有血味的部分吞吃的一干二净。
发现已经没有血的死徒陷入疯狂,突然它们整齐划一抬头盯着卫宫士郎滴血的手指。
卫宫士郎褐色的眼里浮现nn,他确实是想好好发泄,因此把自己稀释后的血液顺着街道撒了一路,最后全部汇集到这里。
但没想到这些死徒来的这么快。
“来的太早了我的心情很不好,你们就不能安静点吗?”
死徒们当然不会恐惧一只“人畜无害”的小正太,它们嘶吼着向上攀爬。在牢里蹲了三年,只能靠五姑娘的痴汉看见前面有姐n了都没它们疯狂。
那是光,那是闪电,那就是它们心里的上帝,是可以让它们进化,摆脱血缘诅咒的天材地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