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焦虑症的典型表现,需要合适的对象为其进行心理治疗,奈何这个合适的对象就是她大骂“嘎”的黑桐干也,也是使她产生焦虑的对象,这压根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循环。
所以只要结婚就好了。
“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
卫宫士郎没有回应两仪式,反而兴致勃勃地对两仪式的闺房来了一次侦查,遗憾的是貌似投出了失败,没有发现他想要找的东西。
他的动作太过明显,引起两仪式的强烈不适。
“你在找什么?”
“草莓味的哈根达斯。”
“哈?为什么我的房间会有那个?现在才2月份吧?”
两仪式眼皮子狂跳,她现在很想把卫宫士郎的脑壳劈开,看看里面的大脑回沟是怎么生长的。
“你这个一年到头只穿和服的和服控没资格说我,话说你今天不砍我吗?”
“啧,我可不想满屋子的番茄酱,那就没法睡了。”
“哇!好伤心!我居然还比不上睡觉!”
式没有理会卫宫士郎的恶意卖萌,焦躁从脸上退去,短时间里变的爽朗起来。
“哇偶!现在是织的回合!”
“不要那么一本正经的配旁白好吗?我也会尴尬的。”
虽然这么说着,两仪织脸上根本看不出尴尬的神情,一如既往的爽朗。
“大晚上的过来干什么呢?”
点着下巴,卫宫士郎没有回答两仪织,而是指着窗外。
“那个大哥哥好可怜,不邀请他进来吗?”
“邀请的话式会生气的。”
一拍手,卫宫士郎笑眯眯地补刀,“可是不邀请式姐姐也很难过哦,明明很心疼却假装不理睬,这就是所谓的傲娇?”
两仪织赞同地点头。
“没错,我跟你讲,式每次着急都会咬指甲,明明在意的不得了却装着不在意的样子最好玩了。”
“你们够了!”
潜水窥屏的式炸毛,然而脸皮超厚的两个人一脸“计划通”的表情,开始愉快地调戏起式来。
“哎呀,害羞了。”
“没错,害羞了。”
“你们只有在这个时候默契吗?!”
也难怪式这么说,两个人配合得相当默契,连确认眼神都不需要。
“不不不,平时相爱相杀也很默契啊!对吧?织。”
“没错,式的话太内向了。”
“吵死了!”
意识到不论自己说什么都只会让两个人更开心的式干脆利落地沉睡,不管织再怎么挑拨也没有反应。
“看来是真的睡着了,最近还真是不安生,连睡眠质量也变得不好起来了。那么,小鬼头,有什么事是式不能知道的吗?”
“就不能叫我士郎吗?我也是有名字的。”
“我乐意!”
大力揉乱卫宫士郎的脑袋,两仪织“亲切”的笑着。奇怪的是这次卫宫士郎没有因为“摸头长不高”的原因生气。
“呜呜好啦,我知道了啦!”
在短暂的赌气后,卫宫士郎露出复杂的表情,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最后开口。
“我是来道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