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柯就觉得奇怪了,她没讲什么得罪着一批人吧。
她挨着印九问他:“我得罪你们什么了?”
印九朝她哼:“我才不会告诉我妹妹,我生气是因为妹妹心跑到别人队伍,还骂我缺肾,我看着像缺肾的人吗?”
“.......”缺肾不太可能,但是吧....可以肾虚。
“不会吧,弟弟们,找他们当护卫队一起保护我们小队,这也有错。”郁柯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郑重回答:“语言很通顺,说明你并不生气!”“你不是缺肾,你像脑子里面缺根筋。”
单方面哥哥:“.....我是哥哥!你不能骂我!”
郁柯反弹一声哼:“我是天下掉下来的,不是你妹妹!”
印九呜咽着,两眼委屈巴巴。
“所以你不会抛弃我们,加入其他队伍?”顾方问。
“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可怕的想法?”
吕章戈:“所以我们队伍还得叫那个名字?”
那个名字?哪个名字。在座有两名队员还不知道队名。
宁扁舟声音从驾驶位上传来:“什么队名?”
似乎有些不好启齿,四个人推来推去,把皮球推到郁柯手中。
郁柯清清嗓子说:“‘我们弱个锤子对不’队。”
文字博大精深,宁扁舟一时硬是没想明白他们的队伍叫什么名字。
“‘我们弱个锤子对不对’。”宁扁舟停了停,再道:“还是‘我们弱个锤子对不’队。”
四人点头:“嗯嗯,‘我们弱个锤子对不’队!”
宁扁舟:“这队名还挺奇特的!”
印九单手举于脑门上:“等等,等我想一想,这到底是个什么名?”
郁柯:“那是。”
然后,一路上郁柯搭着宁扁舟椅子给他讲这个名字的来源。
简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两个穿着马甲的学生文物皆弱,后来又加了个锤子临终关怀人员,就这样,队名奇迹般契合成现在的名字。
郁柯最后叹:“说到底,都是一段段孽缘。”
吕章戈随着她一起叹:“文物皆弱的两人光是撕马甲,就撕了两回。”
郁柯跟吕章戈握手:“太难了。都是因为砸锅卖铁上不起学惹的孽缘!”
其余人等:“.....”
这该死的孽缘,把他们也给绕住了!
说话间,一辆红色越野车跟车身平齐。
耿羁摇下车窗:“师妹师弟,你们去参加军校大比,一定要虐翻其余小支队队伍。打得他们喊爹喊娘,跪地求饶。”
郁柯犹豫:“师兄,这不好吧!”
“师妹,相信你们可以的。跟我们那一届的学生一样,以虐翻其余基地所有小支队队伍为目标。雄起!”耿羁为郁柯加油:“师妹,你是我们骚队伍继承人。加油!虐翻其他队伍。”
车窗摇下,红色车加速往前方开。
郁柯三连拒绝:“....不,不行,我不行!”
小伙伴们扒着窗子看到红车和校队第一辆车平齐,红车车窗再次摇下,耿羁喊邵实华开一下窗,喊了几声后车窗摇下,耿羁手快从车内扔了个麻袋进邵实华的车里,随后吹着口哨扬长而去。
红车一轰油门,车屁股尾气飘进绍实华车内。
“......”
小伙伴们纷纷把视线移到郁柯身上,宁扁舟也通过后视镜看了好几眼郁柯,扔麻袋这个动作,之前他只在郁柯身上见过。
赵山河咂舌:“我怎么觉得‘麻袋’这词好熟悉的样子。”
吕章戈:“我不止对这词熟,还被它套过摁在地上被打!”
顾方:“你想出的套麻袋主意跟他们同宗同源!”
郁柯拍手,并且从兜里拿出个麻袋,长叹一声:“不愧是跟我同一个脑回路的。”
小伙伴们:“.....骚。”
郁柯还有一个疑问:“所以师兄他们那一届,拿得什么名次?”
宁扁舟回答:“八十八支小分队,第八十八名。”
“最后一名???”
“因为刚进场太过嚣张,其他所有支队联和起来专打他们六人。”就连本校的学生都袖手旁观,隔岸观火。
“......”
“
“太惨了!”
“人不能太嚣张,会被针对的!”
“我们比赛还是苟为上计为好。”
“很难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