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次打算带防毒面罩吗？”

“什么防毒面罩？”扬宛彤不明白江志义什么意义，但是一想又想了起来，犹豫了一下说，“吃饭的时候不准提这个。”

“这难道跟行动无关吗？”

“你想让我刚刚吃下的一点糖醋鱼也吐出来吗？吃完饭再谈这个，现在谈点别的。”原来扬宛彤想起了上次在石门内的经历，上次进去之后臭得要死，在她看来那里一定就是个化粪池，你说能吃下饭吗？

江志义倒是没注意到这些，认为自己就事论事，“那我们先到慕大爷的住处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虽说他那个小平房很偏僻，但是进门的地方还比较碍眼，很容易被发现，所以要去的话必须等下半夜才行，但是下半夜慕大爷一般又在家睡觉。”扬宛彤说明情况。

“上次你不是去过一次吗？”

“就是因为去过我才清楚，不过上次去，我是直接进门跟他打招呼，所以没有问出什么情况。”

扬宛彤的观察和分析都非常仔细，但是百密总有一疏。她虽然能通过地势观察判断出慕大爷的小平房门口很惹眼，但是她没发觉其实自己已经犯了错误。

就在今天的下午，一伙五个人来到慕大爷的住处，在门口探头探脑，一段时间的逗留之后又来到实验楼指名道姓地要找慕大爷。本来这一切都不足为奇，但是如果这五个人早就被人盯上了呢？

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然而这一切都是真的，五个人的举动都被有心人清清楚楚看在眼里，自己却浑然不知。

“那你这次怎么打算？”

“我打算直接去找慕大爷，当面问他，他还是装聋作哑的话就只能等下次王二爷他们来辨认。”

这是最直截了当的办法，也没有什么不妥，江志义没有说话，显然是表示同意。吃完饭之后已经快晚上八点，他们二人是软磨硬泡一顿饭吃了足足两个小时。老板认出了他们，所以也不哄他们走人，以为他们是对怪异的情侣，因为上次也点了一桌子的菜基本没动筷子就走了，这映象太深刻，开店这么久以来只此一例，能不记得嘛。

本来晚上8点就开始行动是有点过早，但是现在已经中秋时节，天不到六点就黑了，加之又是节假日，校园里基本没什么人。

刚刚过了客星公寓大门的时候就能远远地看到慕大爷的房子是黑着的，显然还没有回家，不会也是放假回老家了吧？

如果是呆在地下室能呆这么久？扬宛彤表示怀疑。但是既然来了就不能能空手而归，这才是扬宛彤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