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墨离的敲门声,叶芷儿将东西收起来拉着墨逸晟坐到书桌边。
她站在墨逸晟的旁边做做样子。
毕竟对外宣称的是她是墨逸晟身边的侍卫,侍卫总要有侍卫的样子。
墨离带着膳食进来之手,还有小厮和的丫鬟抬着桌子板凳进来。
膳食上完,丫鬟小厮们下去了。
墨逸晟便从叶芷儿的手中接过她手中的一张纸。
纸上是墨逸晟很早前提的一首诗。
“这诗是你写的?”
“嗯,先用膳吧。”
墨逸晟将那纸张放下,不让叶芷儿看,带着女人去用晚膳。
“什么时候走?”
“明日一早便出发。”
叶芷儿点点头,几乎是随便扒拉了几口饭,便重新捡起了她的口罩开始缝制起来。
等到叶芷儿忙完,已经是深夜了。
男人还坐在那看兵书,叶芷儿上前又看见了墨逸晟提的那一首诗。
虽然她不太会品诗,但是这首诗描绘的意境却是不错。
还有这字。
“阿晟,日后有空,你教我练字吧。”
“好。”
男人放下手中的兵书,听着外面的打更声。
“夜深了,歇息吧。”
这几日叶芷儿都是跟墨逸晟同吃同住,哪怕是想分开住,情况也不允许。
当然这想分开的自然是叶芷儿,并非墨逸晟。
毕竟古人的思想可没有那么开放。
两人还并非是夫妻,同吃同住本就不好。
只是墨逸晟不愿意,每日抱着叶芷儿睡不好,也不情愿放叶芷儿一个人住一间屋子。
想来是皇上赐毒酒之事将这男人给弄怕的,真担心某日醒来发现身边的女人已经死了。
毕竟这男人已经不是一次从睡梦中惊醒,将身边的女人抱的喘不过气的。
这一夜,两人睡的还算安稳。
第二日一早,墨逸晟便带人出发前往炎城赈灾。
叶芷儿跟着墨离一块坐在马车旁边。
直到墨逸晟将人唤进马车里伺候。
以往墨逸晟从来都是骑马出行,今日为了叶芷儿选择了马车。
“昨夜可睡的好?”
叶芷儿打了个哈欠,便坐在男人脚边,脑袋靠在了男人的腿上。
一双眼睛很是哀怨的盯着墨逸晟。
“你怎好意思问?”
白了墨逸晟一眼趴在男人的膝盖上昏昏欲睡。
胜在马车够大里头摆放了一张小桌子,靠着里坐还铺了一张干净的毯子和蒲团。
桌上放着茶盏和香炉,香炉里头的香飘在叶芷儿的鼻尖,更是引得她昏昏欲睡。
“咳……”
墨逸晟不大好意思干咳了两声,撩开了窗边的帘子,看了看外头。
“可要糖炒栗子,本王让墨离去买了来。”
这算是讨好叶芷儿了。
叶芷儿一声未吭,没说不要也没说要,只是一双眼睛哀怨的不行。
看那表情,墨逸晟自然是懂的。
喊了墨离去买糖炒栗子回来。
“住客栈我要单独一间。”
这会儿墨逸晟也没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