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岩略失望,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没说话,抽了一张纸,自己擦着血迹。
易湛童瞧见他受伤的手指,蓦地一惊,从沙发上弹跳起来,“你切手指了?”
目测,这切的还很深!
血都流的满手都是了。
突然想起在中东捡到他的时候了。
易湛童没好气的穿上拖鞋去卫生间拿了一片姨妈巾。
随后,又过来,“呶,先贴上!”
那么大一片,祁行岩还是蹙眉未展。
易湛童又不高兴了,扯开胶带,附在他手上,“家里没有创可贴,其他的又不卫生,你就先拿着贴一下。”
祁行岩挑眉,问道“这是什么?”
他问的样子特别无辜。
好像今天就是因为她要买这个东西,所以才让他被其他人亲了的。
原来这个东西要这么用?
“祁行岩,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明明智商在线,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我不傻”
祁行岩幽幽的说着。
“行,不傻,我也懒得说,等你恢复记忆时准能知道。”
易湛童颇为无奈。
一顿饭偏偏让他做的如此残忍。
血肉模糊的。
还不如她亲自来。
等她做好饭的时候,祁行岩正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当初他的伤口特别深,好在易家是从事制药生意的,拿药比较方便。
养了差不多半个月了,祁行岩的伤口结痂。
他是个极能忍的主。
今天那一脚,牵动伤口,一定很疼。
可易湛童又何尝不是,特行处的每一次任务都是签订军令状的,是生是死,一切听天由命。
她死了,自然有人接替她的位置。
这一世,她不想再去以任务为重,丧失快乐。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她得在开学之前让祁行岩恢复记忆。
然后,桥归桥,路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