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逍遥门的人,我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大胆的对付我。”
“既然如此,有一就有二,以后需加倍小心才是。”
“如果我没猜错,昨晚只是试探,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是京城的鲍晴天,也不至于冒险来杀一名县令,他们只是想看看我这个新来的县令的能力。”
鲍晴天眼神深邃的说道。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锣鼓声。
鲍晴天和张萱儿对视一眼,二人都明白,这是有人报官的敲鼓声。
鲍晴天将长剑还给了张萱儿整了整刚才练剑弄乱的衣服,快步向公堂走去。
张萱儿追上去喊道:“这还没吃早饭呢。”
“边审案边吃。”
张萱儿脚步一滞:“这真的可以吗?”
看鲍晴天没有回应,便去了厨房,端了一碗粥和两个馒头去了公堂。
鲍晴天进入公堂,衙役们便威武威武的喊了起来。
鲍晴天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看向敲鼓之人:“来者何人,有何冤屈。”
“这不是王二娘嘛,怎么穿一身丧服。”
“是啊,这发生了什么。”
围观的百姓纷纷议论纷纷。
鲍晴天只是这么一拍惊堂木喝道:“肃静。”
那些百姓便鸦雀无声起来。
而那王二娘显得有些情绪激动,不停的对鲍晴天叩首喊道:“还请大人为我那苦命的女儿做主啊。”
“小花怎么了?昨天还好好的啊。”
有的人不解的问。
看鲍晴天那惊堂木又要下来,脖子一缩,嘴巴一闭,硬着头皮强行撑着留了下来。
现场突然静下来,针落可闻。
“有何冤屈只管道来。”
鲍晴天看着王二娘说道。
“禀告大人,事情是这样的。”
王二娘叙说的口吻过于悲伤,鲍晴天也只是将事情的原委听了个七七八八。
原来王二娘老伴早逝,一生只得一个女儿小花,因家底丰厚,亦不舍得她远嫁,便挑了个上门女婿,便是旁边跪着的魁梧男子。
魁梧男子面色悲痛,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样。
这上门女婿进门后,人也勤快老实,夫妻感情也一直不错,可惜到现在也没有子嗣,王二娘想抱孙子不大放心,也时常过来瞧。
谁知今天来时已然日上三竿,上门女婿早早的就出门干活了,而素来勤勉的小花还没起,这反常之举让王二娘觉得不对。
又过了约莫一刻钟,便由王二娘亲自进去瞧,结果就发现小花早已没了气息,人都凉了。
这时上门女婿才回来,看到死了的小花,没有太过悲痛的表情。
可怜王二娘就这么一个依靠,突然暴毙,哪里承受得住?不由得呼天唤地,又觉得是上门女婿杀害了女儿,揪住不放,才来报了官。
“死者尸体在哪?”
鲍晴天问道。
“民妇叫他抬来,他竟然不愿意,民妇也没有办法,现在小花的尸体还在家中。”
王二娘充满怨恨的眼神看着旁边的魁梧男子。
魁梧男子依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这时张萱儿的早餐也取来了,放在桌上,鲍晴天边吃边说道:“派两个人随你回去抬来。”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