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你的手。”
张萱儿得到鲍晴天的命令,扶着女子走到鲍晴天近前。
鲍晴天看了看,指甲有些长度。
“那你觉得这伤痕是抓出来的?”
鲍晴天又指了指那员外的面部说道。
“难道不是?”
女子疑惑道。
“你这一抓,如何只能留下一道伤痕。”
鲍晴天做了个抓脸的动作。
女子一愣,突然觉得鲍晴天说的有些道理。
围观的百姓也是议论纷纷,多是称赞鲍晴天明察秋毫的话。
县丞就有些难堪了,他尝试着说道:“也有可能是一指抓到的。”
“你说是这样?”
鲍晴天伸出一根中指,做着划拉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别扭。
县丞也觉得不可能,连忙给自己圆场道:“那看来李军不是凶手了。”
“还请大人为民女做主,找出真凶,还民女清白。”
那女子见此又跪下对着鲍晴天叩首道。
“本官身为昆明县县令,自然责无旁贷。”
“李军,带本官去你家中走一遭。”
鲍晴天对那员外说道。
“是是是。”
只要能不受冤枉,李军那是腿脚利索的很,指引着鲍晴天一行人前往了李府。
看热闹的百姓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纷纷跟了上去。
路上,女子对李军道歉道:“公公,可能是凶手形似于你,让秀娥误会了,秀娥愿意接受一切责罚。”
“罢了罢了,你也是受害者,等找到凶手,找他算账吧。”
李军一脸的无奈,经过这事,哪怕与他无关,这李家的脸面也算是丢尽了。
女子见此一言不发,旁边的中年男子不停的安抚着女子:“索性你反抗激烈,没让歹人得逞。”
鲍晴天在一旁听了个大概,心中微微叹道:“在古代,果然女子的名节天大的事,怪不得萱儿不喜欢我放荡孟浪。”
过了一条街,转了几道巷子,李府才出现在众人眼前。
李军是昆明县也算不小的商人,家里富余,宅院自然很大。
与别人不同,他门口有七八个家丁看门。
鲍晴天目光眯了眯问道李军:“你这看门的家丁一直这么多的吗?”
李军苦笑一声回道:“大人有所不知,草民一向谨慎,自从五六年前有逍遥门为祸昆明时,草民便安排了这些个家丁看着。”
“你这些个家丁三脚猫功夫,看跟没看一样。”
张萱儿笑道。
李军有些尴尬道:“有总比没有好,不是吗?”
鲍晴天白了张萱儿一眼:“你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厉害。”
“明天开始,你早起,我教你武功,省得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生怕你被什么阿猫阿狗宰了。”
张萱儿打趣道。
“萱儿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这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跟某人学的。”
鲍晴天拿张萱儿没办法,随李军进了李府,那些看热闹的百姓自然是进不去的。
“县令大人来了,还不叫夫人和小姐出来见客。”
李军对一家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