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这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突破口,我还愁没地方下嘴呢。”
鲍晴天露出一抹凌然的神色。
张萱儿和赵鸣生对视一眼,显然都不知道鲍晴天要做什么。
“这样,赵兄,明天贵州之行你还是别去了,我交给你另外一个任务。”
“什么任务?”
赵鸣生神情严肃的问道。
“你一个人还不够,走,去找福格兄。”
鲍晴天迈步往客房庭院走去。
张萱儿和赵鸣生揣着一肚子的疑惑跟了上去。
鲍晴天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纳兰福格听,纳兰福格竖起了大拇指道:“鲍兄,你这招将计就计用的太好了。”
“计在好,还得你们配合的好才行。”
“鲍兄放心,我与赵兄定然演好这一出戏,等鲍兄从贵州回来的时候,便是那县令坐不住的时候。”
纳兰福格一脸坚定的说道。
“好,福格兄真是我的好帮啊。”
鲍晴天笑呵呵说道,早将以前的话,要给纳兰福格穿小鞋抛之脑后。
“那我们就分头行事,去准备了。”
纳兰福格和赵鸣生颌首,赵鸣生便又出去了。
晚上,因为在洗澡的时候睡了一会,夜很深了,鲍晴天都没有睡意,站在庭院看着天空的月亮。
“睡不着?”
张萱儿悄然走到他身边也抬头看着月亮说道。
“嗯。”
“那定然是你心里有事,能不能和我说说。”
鲍晴天转头看了眼张萱儿缓缓说道:“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话吗?量罪施行,无分贵贱。”
“当然记得。”
“你父亲说,要办到这个,很难,很难,几乎难如登天。”
“你气馁了?”
“说实话有一点。”
鲍晴天自嘲一笑道。
“你这样说我看不起你。”
张萱儿哼道。
“以前没见识到官场的黑暗,认为自己只要秉心办事,便在黑暗也能前行,很难,但有会。”
“现在出现皇子的那事后,在听闻父亲的下场,让我意识到我的前面是一道广阔无边的沟壑。”
“这世道根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
鲍晴天目光有些伤感的说道。
“你总算明白了,不过我们可以尽自己的全力去维护那倾斜的天平,总有一天能做到半斤八两,那也是不错的。”
张萱儿将搭在鲍晴天肩上劝道。
鲍晴天一愣,目光看着张萱儿,嘴角一咧,用摸了摸她的脑瓜顶:“没想到你还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
“你看不起谁呢,虽然这是父亲教我的。”
张萱儿小声嘟囔着。
“好,就让我们一起去尽自己的全力去维护那世道的天平。”
鲍晴天突然抓住张萱儿的认真的说道。
“你说就说,抓我干嘛。”
张萱儿红着脸,嘴里虽说着,但也不挣脱。
“我们一起。”
“谁要跟你一起,睡觉啦。”
张萱儿面若桃花,轻轻抽开自己的,迈步往自己的房间跑去。
鲍晴天又独自呆了会,才回房间休息了。
第二天,鲍晴天和张萱儿吃了早饭便往贵州去了。
眼线自然将消息告诉回县令。
而另外个眼线没得到命令就要继续盯着张家老宅。
不过主要盯的人不在,那便不需要那么用心了。
微微一放松,晌午的时候,张家老宅门口来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老头。
老头假装路过眼线身边时,袖口掉下来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