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鲍忠案子你可有印象?”
男子一惊,紧张的看着鲍晴天左右看了看小声说道:“你想干什么?”
“翻案。”
“你疯了。”
“我没疯,他是我父亲。”
男子更是惊的久久盯着鲍晴天一动不动。
“看你这架势,应该和他也有过节吧。”
男子回过神来,似乎不确定鲍晴天说的话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有所隐瞒的说道:“我就一小小百姓,哪里能跟高高在上的总督大人有过节啊。”
“看来你还是不信我啊,也罢,谢谢你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我走了。”
鲍晴天翻身上马,又深深的看了眼男子,挥了挥拍马而去。
看着离开的鲍晴天男子叹道:“难道云贵之地,真的让他刘通一遮天吗?”
“刘通儿子定是犯了强奸案,我相信父亲是不会判错的,可为什么会被翻案,居到底发生了什么。”
骑着马赶路的鲍晴天不停的思索着。
突然,前面一条绊马索横空出现。
鲍晴天在想事,反应慢了半拍,绊马索将马蹄绊倒,马匹前翻,将鲍晴天冲了出去。
所幸鲍晴天最后将马速降下来了,不然这一甩断胳膊断腿都是轻的。
即便如此,也摔的极其狼狈,不过没时间呻吟,官道两旁冲出来八个蒙面汉子。
鲍晴天咬紧牙关,忍着疼痛,起身就跑。
蒙面汉子一人挥舞着大砍刀,阴恻恻的笑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鲍晴天刚才那一摔,脚有些不利索,忍着疼痛跑了几丈远,便疼的冷汗直流,听到蒙面汉子的话稳住他道:“钱我可以给你。”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放在了地上,缓缓向后退着。
那蒙面汉子只是瞥了眼银票:“哟,一百两哎,不少了。”
“不过嘛,你肯定还有更多。”
“只有最后一百两了,真的没有了。”
鲍晴天又放下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目光却在观察着四周,此刻官道上应该会有行人路过才是,只是这么久了,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有问题。
鲍晴天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些人有可能不是真正的强盗,而是就是冲着他来的,目光就是一个,要他的命。
想到这里,鲍晴天额头渗出一滴汗,心有些后悔:“为什么不带保镖来。”
果然,那蒙面汉子也不去捡那地上的银票,挥出大砍刀冲向了鲍晴天。
大砍刀砍来,鲍晴天拿出金牌,迎面挡了一下,脚下又一疼,踉踉跄跄的往斜坡跑去。
脚不行,把他们拉到同一起跑线的地形那便是斜坡,因为滚的速度都是一样的。
可惜另外的几个蒙面汉子不知何时已经把他包围了,同时挥出的大砍刀。
八面埋伏,是真正的走投无路了。
“谁要是能救我,我以身相许。”
鲍晴天耳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马蹄声,微微一笑打道。
骑马冲过路障的张萱儿听到这话,脸上刷的一下就红了,不过鲍晴天危及,她没计较那么多,长剑一抖,脚下一踏马背,凌空跃起,冲向了鲍晴天身边。
“帅,酷毙了。”
犹如仙女散花一般,张萱儿长剑在空恍成无数剑影,鲍晴天身后的那些蒙面汉子触剑即飞,捂着胳膊躺倒在地上哀嚎。
速度来的飞快,鲍晴天用金牌硬抗了一记大砍刀,在两侧的大砍刀砍来时,往张萱儿胯下一窜。
虽然不雅,但能保命。
张萱儿脸色更红了,来不及调侃,长剑迎向剩下的个蒙面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