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送大人。”
鲍晴天四人走后,县令才站起身,目光眯着,随后对身边的衙役道:“派人盯着他。”
“是。”
“都十年了,还有人记得这陈年旧案,你到底要做什么?”
。
从县衙出来,天色渐黑,鲍晴天决定回张家老宅问问老爷爷有没有印象。
张家晚饭也做好了,鲍晴天正好回来,老者热情的招呼道:“来来来,今天陪爷爷喝几杯。”
“爷爷,我和他都不喝。”
张萱儿看了眼鲍晴天摆摆道。
“萱儿,不怕,爷爷这酒多,喝醉了直接休息,没事的。”
老者还以为张萱儿是担心这个,其实张萱儿是担心鲍晴天心情不好,借酒浇愁。
“爷爷,让鸣生哥陪你喝吧。”
张萱儿将赵鸣生推了出去。
老者愣了愣,看张萱儿如此护犊子,一脸笑呵呵不言而喻的表情。
随后对赵鸣生道:“年轻人,能喝多少?”
“千杯不醉。”
“哼,口气还不小,来比比。”
赵鸣生豪气道:“让爷爷杯。”
他说完便拿着酒坛连倒杯,一饮而尽。
“有两下子啊。”
老者来了兴,赵鸣生心里一喜,便开始和老者推杯过盏。
鲍晴天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扰了老爷爷的兴致,心里有话搁着,还自己拿起酒杯倒了一杯酒。
张萱儿拿按着鲍晴天的微微摇了摇头。
鲍晴天却笑了笑:“萱儿,我没事,我就是想喝酒了。”
看着鲍晴天那温煦的笑意,张萱儿松开了,也拿起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道:“那我陪你喝。”
“哎,这才像话嘛。”
老者看二人也喝起了酒,乐呵呵的说道。
赵鸣生却不舒服了,有意想跟鲍晴天比比,频频与他碰杯。
鲍晴天酒量也不小,但也经不住赵鸣生的海量啊,喝了八杯后,脸色便有些发红。
张萱儿也差不多。
借酒浇愁,能忘愁,也能更愁。
张萱儿是忘了,鲍晴天却是更愁了。
晚上虽然都各自的好好的睡了一觉,第二日张萱儿活蹦乱跳的起来,鲍晴天后半夜被尿憋醒后,便没有在睡着过。
脑海里无时无刻想的都是那案子。
黑眼圈,疲惫感,鲍晴天第二天早早的便起来了,站在院里,他在等着老者。
老者起的也很早,不过看到更早的鲍晴天微微一愣,随后笑呵呵的走了过去:“能早起的年轻人不多了,你不错。”
“老爷爷,其实我是专门来这里等你的。”
“哦,你有事要找我?”
老者有些疑惑。
“嗯,我就是想问问老爷爷,还记不记得十年前家父所犯的案子。”
鲍晴天期待的看着老者问。
老者先是一个沉吟,随后看着鲍晴天说道:“你都知道了。”
鲍晴天摇了摇头:“并不清楚,要是老爷爷知道些什么,还请告诉我。”
老者露出一抹回忆的神色。
踱步在院子里走着,鲍晴天亦步亦趋的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