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异样,让提防的张萱儿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走到女子身边:“你没事吧。”
女子连忙摆摆:“没没事。”
“你刚才在祭拜吧。”
张萱儿瞥了眼女子花篮里的祭品问道。
“我我是他一个朋友。”
女子有些紧张的说道。
“朋友?”
张萱儿一愣,随后神秘兮兮的拉着女子到一边说着什么。
而鲍晴天磕了个响头,然后拿着祭品摆在墓碑前面,用碗倒了一杯酒,对鲍忠敬道:“爹,孩儿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喝酒,但孩儿觉得你喜欢喝酒。”
鲍晴天将酒洒在墓碑前,呼啸的风声似在回应他的话。
“爹,娘,你们会怪我吗?”
“姑父,姑母,不要怪表哥,他真的才刚刚知道。”
葛芸也跪在旁边,磕了个响头,说道。
“爹,娘,他们都说我是灾星,克死了你们,是真的吗?”
葛芸一听,双握着鲍晴天的安慰道:“表哥,他们肯定是胡说八道的,你别放在心上。”
“对,小包子不是灾星,是福星。”
妍儿居然也对着墓碑跪拜了。
鲍晴天有些惊讶,毕竟她是公主,行个礼就算不错了。
“爹,娘,我一定让你们入宗祠,我发誓。”
鲍晴天对墓碑再次磕了一头,坚定的说道。
鲍晴天起身,看着坟包有些杂乱,他帮着收拾起来。
葛芸和妍儿都在帮忙。
张萱儿突然走过来,面色有些怪异,先是对墓碑磕了个响头。
鲍晴天站在墓碑一侧呢喃道:“爹娘,她叫萱儿,是个很好的女孩,你们应该会喜欢吧。”
张萱儿磕完头,便对鲍晴天道:“那个女子有话对你说。”
鲍晴天扫了眼四周:“她走了。”
“什么。”
张萱儿这才转头看去,哪里还有女子的身影。
“你绝对不是灾星,伯父也绝不是你克死的,他他是被人陷害获罪的。”
张萱儿很是激动的说道。
鲍晴天目光一怔:“她说的?”
张萱儿点了点头,鲍晴天立刻狂奔的追了出去。
可惜找遍了乱葬岗,也没看到女子的身影,鲍晴天有些沮丧的踹了旁边的树干一脚。
“都是我不好,我该问问她的名字,住的地方的。”
张萱儿有些郁闷道。
“不怪你,如果一个人成心想躲起来,改名换姓,迁走也不是不可能。”
“那现在怎么办?”
“先从那案件下。”
鲍晴天目光灼灼说道。
“可是这已经过去了十年了,那案件谁还记得啊。”
“刑案必有卷宗。”
鲍晴天说了一声,便往贵阳城走。
贵阳县县令此刻正在衙门大堂心情愉悦的遛鸟。
官袍穿的整整齐齐的,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
突然跑进来一衙役,将鸟儿惊的笼乱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