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结束了,那打探到什么没有。”
张萱儿问道。
“你先告诉我,你听到他们之前说了些什么。”
张萱儿想了想说道:“还不就是那老板搪塞那乞丐长老,说他们帮主出远门了。”
鲍晴天目光一沉,想了一会幽然说道:“这里面有太多可疑的地方了。”
“哪些?”
“那妇人与他们帮主的关系,那箱珠宝又从何而来,最后那帮主现在是生是死。”
“人家连儿子都这么大了,能有啥关系啊。”
张萱儿撇撇嘴说道。
“没关系,怎么会住在他家。”
“说不定人家只是客居在那里。”
“客居居然会有专门上锁的厢房?你信吗?”
张萱儿愣了愣,无法辩解。
“那箱珠宝价值不菲,觉不是一个乞丐能拥有的。”
“这一点我赞同你的意思,那问题来了,他的那箱珠宝从何而来。”
“捡的,偷的,抢的,三种可能。”
“能捡到这么一大箱珠宝,有这运气他也不可能沦落到去当乞丐吧。”
张萱儿笑道。
“嗯,这话你说的有理,那只剩下偷和抢了。”
鲍晴天点了点头,看了眼衙门的方向走道:“去看看有没有人丢失财物。”
张萱儿跟着说:“你说那裁缝铺的一家人会不会真的把那帮主杀了。”
“为什么这么说?”
“那老板眼中有杀气。”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杀气。”
鲍晴天目光一凛,戏精附体,带着摄人心魄的寒意看着张萱儿。
张萱儿心里咯噔一下,她心里清楚鲍晴天对自己不可能会有杀气的,但现在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奇怪。”
“没什么奇怪的,杀气可以伪装,有杀气不一定会杀人,没有杀气也不代表他不会杀人。”
“那你的意思是那帮主还没死?”
“开那铜箱的钥匙没找到之前,他应该还不会死。”
张萱儿想了想,觉得鲍晴天说的极有道理,不过她可不愿当面称赞他,只是呵呵一笑道:“希望如你所愿。”
衙门很快就到了,这是个小县,与保定城没法比,县衙简陋,皮鼓上都满是灰尘,而站岗的衙役都安逸的不停的打着哈气。
鲍晴天见此也不进去了,转身就走,张萱儿不解道:“来了怎么不进去。”
“没那个必要了,这里很久都没有刑案发生。”
“你又未卜先知了。”
张萱儿眼睛睁的大大的。
鲍晴天也不解释,目光探视前方呢喃自语道:“没有刑案发生,难不成真是走了狗屎运捡到的大礼包?”
“谁说没有刑案发生,你忘了我们之前路过的那个县吗?”
张萱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