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鸣生看的那叫一个痛心疾首啊,心中怎么也不明白张萱儿为什么不推开他,之前那不妙的猜测又闪过脑海,不过很快就甩去:“不可能的,萱儿不可能会喜欢他的。”…
出了府衙,张萱儿挣扎道:“还不放开。”
“还有人盯着,在走一段路。”
鲍晴天心虚的撒了个慌,因为这种感觉他太喜欢了。
张萱儿不疑有他,不过走了几步,心里暗道:“有人盯着,我怎么没察觉?”
随后看鲍晴天那忍不住张狂的笑意,顿时反应过来,一脚踹开鲍晴天恼道:“我要揍你。”
“哎呀,娘子打丈夫了。”
鲍晴天暗道一声不好,狂奔起来。
张萱儿跟在身后,脸色通红:“你胡咧咧什么。”
回到客栈,张萱儿正痛下杀手,压着鲍晴天在床上一动不动:“以后还敢不敢了。”
“我的姑奶奶,不敢了不敢了,腰快断了。”
回来的三人看到二人如此暧昧的一幕,纳兰福格大呼:“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赵鸣生可干脆了直接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这一喊,张萱儿才发现二人的姿势太过不雅,立时松开,脸色有些红的说道:“他太欠揍了,我实在忍不住想打他。”
“萱儿,男女授受不亲,你以往可不是这样的。”
赵鸣生不敢对鲍晴天说些什么,只能对张萱儿劝道。
张萱儿心里也是一惊,不知从何时起,她居然潜移默化的有了一丝鲍晴天的孟浪。
“我回房间了。”
张萱儿就好像一个犯错的小女孩,拉着葛芸就跑回了三号房。
鲍晴天看张萱儿走后,目光瞪着赵鸣生,一副吃人的目光,赵鸣生感觉有些不对劲,又走出房间,站在走道看着外面的大街心事重重的样子。
纳兰福格将自己的包袱放回房间说道:“鲍兄,你应该多读读圣贤书的。”
“为何?”
“修身养性。”
“怎么,你的意思是我的品性不良?”
“我可没说,我只是劝你多读书,对你没坏处。”
纳兰福格说完,自己就拿起一本书坐在桌旁看了起来。
“去去去,我最讨厌读书了。”
鲍晴天看到纳兰福格手中的书,眼睛一闭,躺在床上开始理清案情的头绪。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黄金我不需要读书也有本事赚到,至于美女,我相信自己能追到。”
“哎。”
纳兰福格听到鲍晴天的话摇头叹息一声。
“税银之事你知道多少。”
鲍晴天却突然问道。
纳兰福格瞥了眼鲍晴天缓缓说道:“实际上,州县官的主要升迁标准也完全依赖征税完成的好坏,按照规定,如果欠额达到10,州县官将失去升迁的机会,并被罚俸一年,如果欠额越高,处罚则越严,达到50就会革职,官府每年征税分为两个阶段,即农历二月至四月为第一阶段,通常要完成50的税额,也就是朝廷所称的“上忙”。五、六、七月份是农忙季节,为了不耽误农时,停止征收。第二阶段是八至十一月,称为“下忙”。”
“这么说,今年的“上忙”乐平县又在忙活了。”
鲍晴天嘴角扬起一阵笑意,真是天助他也。
“你好像有主意了?”
纳兰福格听鲍晴天这么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