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激灵,鲤鱼打挺迅速的起了床,将外袍靴子一穿,火急火燎的洗漱。
似乎对自己的样子满意了,这才让纳兰福格打开了门。
“早啊。”
鲍晴天看着换了一身青花锦袍的张萱儿傻傻的笑了笑。
“还早呢,太阳都晒屁股了,你看看鸣生哥,早就起来练剑了。”
鲍晴天脸色一僵,瞥了眼脸色有些疲乏站在一旁的赵鸣生:“练剑是好事,但也不能不睡觉吧,你晚上不睡觉,白天的工作还干不干了。”
“鸣生哥,你练了一晚上?”
张萱儿也是吃了一惊。
赵鸣生点了点头,对鲍晴天说道:“你放心,就算三天三夜不睡觉,我白天也不会打瞌睡。”
“那就好,吃了早饭,我们去知府那里一趟。”
鲍晴天从房间里拿起包袱,下楼去了。
保定城的知府是一个姓余的中年人,一照面鲍晴天还以为他是老大爷呢。
余知府本来哪里有功夫见他们,不过回禀的人说了一句话:“我是来帮你解忧的。”
他便死马当活马医,会了一会鲍晴天。
不过看到鲍晴天的年龄,他立时又失望了。
“哪里来的娃娃敢戏耍本官。”
“知府大人如何知道我是在戏耍你呢。”
鲍晴天淡淡一笑说道。
余知府瞥了眼他们五人,除了刘掌柜在让马看病没来,都来了,哼道:“都是娃娃,如何帮本官解忧。”
不过张萱儿和葛芸的美貌,让余知府心里咯噔一下:“怕是又要犯案了,哎,也不知头上的乌纱帽能戴多久。”
“莫欺少年穷,知府大人眼界要放宽点。”
鲍晴天不动声色的拿出了昆明县的上任手谕,余知府目光一凛,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重新打量了一眼鲍晴天。
“难道你真能替本官解忧?”
“不是我吹牛,这天下没有我破不了的案子。”
张萱儿眼睛瞪的大大的:“吹的没边了。”
余知府自然也不信鲍晴天的话,不过眼下他焦头烂额,每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生怕哪一天自己的乌纱帽就不保了,甚至脑袋都掉了。
朝廷在也没派人来协助,他还以为皇上放弃他了。
既然已经没法在糟糕了,让眼前这个最年轻的县令试一试也无妨。
“上茶。”
余知府想明白了,立刻便让鲍晴天几人上座,还叫了茶。
鲍晴天很满意余知府的态度,坐在主位下首处,看着余知府说:“昨天夜里有伙歹人要对这两位漂亮的妹子不利,知府大人可知道?”
余知府心里咯噔一下暗道:“果然来了。”
脸上露出一抹憋屈的模样说道:“这二位少女容貌秀美,本城中可不多见了,想必是你们进城之时就已经被盯上了。”
“敢问知府大人,就真的一点线索都没吗?”
“要是有线索,本官何至于此。”
“多久了?”
“说来也邪门,就是本官上任这知府时开始的,足足四年了。”
“四年啊,知府大人就真的尽力查过吗?”
鲍晴天脸上带着淡淡的怀疑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