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萱儿哼了一句,走到门口看着外面又说道:“我很好奇,你这样一个人是怎样长大的。”
“你失散多年的胞妹如何?”
鲍晴天看着张萱儿矗立在门口的背影,想起那日破天荒的问他们二人家里有没有未出阁的闺女,灵机一动说道。
“这个可以有,也很好的能解释二人相貌相似的原因。”
张辞立时附和道。
张萱儿转过身,倒是想不出反驳的话,看着鲍晴天忽然问道:“你上次问我和爹家里有没有未出阁的闺女是什么意思?”
“哦...这个,那个...就是想认识认识。”
鲍晴天没想到张萱儿会忽然问起这个,有些紧张的说道。
“还是别认识的好。”
“你今天应该不需要我保护,我要回家一趟,爹,我们走。”
“包大人,你看这...。”
张辞还是看向鲍晴天询问的意思。
“无妨,就放她半天假,记得晚饭前回来。”
张萱儿没吱声,挽着张辞的胳膊就要走。
鲍晴天起身相送。
路上,张辞微微转了个道,张萱儿不解道:“爹,回家的路是这边。”
“爹知道,爹想先去顺天府知会一声你沈世伯。”
“为什么要知会他啊。”
张辞面露难色,想了想,觉得此事迟早要告诉她的,便悠然说道:“你与沈魁定了娃娃亲,如果你假死的事不知会他,恐怕在丧礼上会闹出幺蛾子。”
“什么娃娃亲?”
张萱儿眉头一皱,立住脚步看着张辞问。
“就是你和沈魁已经有了婚约,以前你年纪小,爹没告诉你。”
“婚约?”
张萱儿有些懵逼,随后撒娇的摇着张辞的胳膊说道:“爹开玩笑的对不对。”
“爹没有开玩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婚书还放在你娘准备的嫁妆盒里呢。”
“我不嫁沈魁,我不嫁他。”
张萱儿看张辞认真的神色,确定这是真的,神情激动的摇着头,松开了张辞的胳膊就往家跑。
“萱儿...。”
张辞喊了几声,叹息一声:“难道我做错了?”
“小时候明明喊着要做他的新娘子的。”
“这么多年的交情,这话该如何开口啊。”
张辞心里越想越愁,迈着步伐还是去了顺天府。
而张萱儿回了家,便看到了一个青年从屋里出来,老管家正在给他一些盘缠。
赵鸣生本是不想接的,但出门在外,没钱却是不行,便接了,拱了拱手,便往门口走去,路过张萱儿身边时,顿住脚步,看了她一眼,这一眼可能有些久,他都舍不得别过目光。
“张伯伯,他是谁啊。”
张萱儿本就在气头上,被他这么盯着,自然是不悦,一脚踩在他脚面上向老管家询问道。
“他是你师父的公子。”
老管家虽然不想说,但他从来不欺骗小姐。
“鸣生哥哥?”
张萱儿顿时露出一抹吃惊的神色,回头看着赵鸣生问。
赵鸣生脚被踩的生疼,也把思绪收了,就要离开,听到张萱儿的话,目光一怔,随即回过头来:“你是萱儿妹妹?”
“你真是鸣生哥哥。”
张萱儿将刚才的不快抛之脑后,走向赵鸣生,上下好奇的打量:“八年不见,我都认不出你了。”
“萱儿妹妹也是,都出落的这般亭亭玉立。”
赵鸣生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笑意。
“既然鸣生哥哥来了,那师父肯定也来了吧。”
张萱儿四处看着,激动的问道。